了,被她自己打烂的,整整吃了一个星期的粥。”
这是多深的悔恨啊?
一个人如果不是悔恨至极,会对自己这么狠吗?
曾经的自己,不也是自己打自己?
因为感同身受,徐子矜的眼眶湿了。
她长吐了一口气:“寒洲,你来帮我烧火,我来帮伯母做菜。”
“好。”
牛家的事陆寒洲查得一清二楚,自然理解余琴的行为。
夫妻俩,一个烧火、一个切菜,准备着晚餐。
趁人不备,徐子矜从空间拿了点调料出来,牛家实在是什么都没有。
别的她也不敢拿,就拿了酱油与鸡精的试用装。
一个小时后,四菜一汤出锅。
两个孩子可能是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从第一口起,兄妹俩就埋头干饭。
牛年涛眼眶赤红,默默的扒着饭。
徐子矜担心两孩子噎着:“慢点吃,你们长期吃不饱,没嚼烂会引起胃疼。”
“只要你们喜欢,以后姑姑常来烧给你们吃。”
翔子抬头,盯着徐子矜看了好一会:“姑姑,爷爷说了,人要知足!”
“不用经常吃,吃这一回就好了。”
真是懂事的孩子。
才九岁的孩子,像个小大人似的,让徐子矜看得心头发硬。
“人生在世,吃穿二字。”
“好吃的,当然要常吃,不用怕,以后日子会越来越好。”
“等将来有一天,我们会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这番话语让两个孩子眼中升起了希望之光,那瘦小的脸,美得惊人。
没有人再说什么,整餐饭下来都默默无声。
“这个您拿着,算是我借给你们的。”
出门时,陆寒洲又塞了一百块钱给牛老。
这是他身上仅有的财产,其余的都交给了徐子矜。
牛老一言不发地接了,转身把钱给了自己老伴。
“天有点黑,小心些,没事不要到这里来了。”
徐子矜与陆寒洲出门时,牛老就说了这么一句。
两人懂这话的意思,不过都没有回应。
“他担心连累我们。”
出了门,徐子矜开了口。
陆寒洲“嗯”了一声:“你真不怕?”
怕什么?
徐子矜嘴角挑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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