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香喷喷的徐子矜并不知道陆寒洲又去泡了冷水澡,天气开始热了,人很困,睡着了啥也不知道。
迷糊中,一阵急切的铃声把她吵醒了。
“怎么啦?”
睁开眼是陆寒洲迅速跃起的身影……
“我是陆寒洲,哪位?”
电话那头是顾如松急切的声音:“营长,不好了,西大门的哨兵不见了!”
“什么?哨兵不见了?”
顾如松急得不行:“是的,人和枪都不见了!是五连站哨,连队的排房、卫生间都找过了,不见人。”
嫲的!
陆寒洲想骂人了!
“连队都找过了?”
“对,都找了,没找到!”
“我马上过去。”
徐子矜听不清电话里头的声音,不过她知道应该是丢了什么。
“出什么事了?”
陆寒洲迅速穿衣服:“西大门是五连站哨,说是哨兵不见了!人和枪都不见了。”
啊?
西大门是通往家属院的小门,平常就一个哨兵站哨。
这里只是师部与二团的交界处,没有通向外面的路。
从这里出去,必须经过团里与师里的正大门才能出得去!
也就是说,如果只是哨兵脱岗,那这个人肯定还在部队里面。
突然,徐子矜脑子里闪出一个画面……
“陆寒洲,我跟你说,池塘那边靠山的地方,有一堆水泥管。”
“上次我摘茶叶的时候就发现,那水泥管里有不少的稻草,你说那人会不会躲在那睡觉去了?”
这话一落,陆寒洲双眼一闪:“嗯,我去看看。”
陆寒洲以风的速度出了门。
刚到营部门口,就见一个黑影匆匆赶来,从走路姿势一看就知道,是丁宏扬。
两人对视一眼,陆寒洲先开了口:“老丁,我去哨位上看看,你现在马上到五连去。”
“嗯。”
一路小跑,陆寒洲带着顾如松往西大门赶去。
远远地,就看见哨位跟前有不少的人影。
走近一看,五连连长马胜利拿着一个三节手电筒,正一脸焦急地在了解情况。
见陆寒洲来了,他一脸紧张地跑了过来:
“营长。”
“怎么回事?”
原来,一直以来,因西大门只是营区内部的一个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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