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家媳妇这低头伏小的样子,陆寒洲心中冷笑一声:肝都被你气痛了,现在知道怕了?
晚了!
“开门。”
“好好,马上马上。”
门一开,人就被抱紧,然后再被人横在双腿上……
“你太不听话了!”
话一落,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徐子矜:“⊙▂⊙”
——我的天,一把年纪了,还被人打屁股?
“陆寒洲,我们得好好谈谈,你这样是不对的!”
“我又不是孩子,你不能这样打我!”
什么?
他还不对?
陆寒洲的大脸更黑了!
他松开怀里的人,一脸严肃地看着徐子矜:“你说,我哪里不对了?”
“你的安全,重于一切,你不知道吗?”
“你不是孩子,可你做的事,比孩子还不懂事!”
嗐!
事情不都过去了吗,干嘛要揪着不放呢。
哭笑不得的徐子矜挣扎着爬了起来,然后拉着陆寒洲坐下。
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他对面,双眼炯炯地看着他。
“陆寒洲,消消气好吗?我知道你担心我。”
“刚才的事,真的只是个意外。”
“不是经常有人说,明天和意外,谁也不知道哪个会先来,你说对不对?”
陆寒洲的脸色并没有好起来:“你知道我说的不是意外!”
好吧,你说的不是意外,是意料之中行不行?
徐子矜很无奈,她轻轻地说道:“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我也知道你担心。”
“可是,你想想,那李思佳只是个小姑娘,她也没有只手遮天的本事。”
“你不要这么紧张,这又不是乱世,不是随随便便能杀人的。”
现在是不能随便杀人。
但是不随便的杀人案件有多少,他家这单纯的小丫头根本不知道。
陆寒洲参与地方上的事可不少。
这年头,法治并不健全,十年之乱留下来的那些不法分子,还有很多很多。
这些人,不仅会随便杀人,而且还会毁尸灭迹。
想到那天抓捕的那个敌特家中地下室的一堆白骨,陆寒洲就有些不寒而栗。
他抬起头,看着徐子矜,认真地开了口:“媳妇,我怕的就是李思佳成为一个亡命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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