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见到南颜时,第一眼没看仔细,此番靠近了看,厉迟越发心潮澎湃。
他这些年搜罗美人无数,断不会再有第二个同南芳主如此相像的女人,在他看来,这必是与他有缘。
厉迟有备而来,身后浮出一片紫青色的雾气,细一看,那并非雾气,而是一根根如牛毛般的细针,乍一看足有上万之数。
法器越小越难操控得精准,这上万牛毛细针根根散发着中品灵宝的波动,这般大的规模,合起来足可媲美极品灵宝,正是巳洲帝子的本命之宝,转眼间包围住嵇炀二人。嵇炀抬眸看向厉迟:“鸩云针?”
“倒算是有点见识,那你也应该知道,就算被这一万根鸩云针被刺破一点皮,也是骨朽肉烂的下场!”厉迟在上洲帝子中,实力在上游,也正是因这本命之宝的缘故。只是他越看,越觉得嵇炀那副风轻云淡的姿态不顺眼,他让厉迟想起一个厌恶的故人。
哼,等到山海禁绝之后,他于正法殿登基,就把那高高在上的人留下的什么劳什子书库全烧了,改成酒池肉林。
嵇炀不慌不忙地起身,打量了一下左右逼命围来的鸩云针,道:“你同我动手之前,有没有想过如何出去?”
“哼,我自有办法出去,至于你,就埋骨在此吧!”
厉迟目露杀机,一指点去,上万的鸩云针围向嵇炀,瞬间将他埋没在其中,角蛇兴奋地围过去,它对修士残余的血肉垂涎已久。
“敢跟帝子相争,是你最大的不智!”厉迟冷笑一声,笃定他撑不过片刻,甚至都没有用神识细察,身形一闪,从角蛇背上消失,向仍然五识封闭中的南颜抓去。
他已结过丹,当然是看得出来南颜此刻毫无抵抗之力,他有一种能强行在低阶修士身上烙下奴印的秘术,只要被烙下了奴印,奴隶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间。
尤其是这美人还是个佛修,佛修身心皆净,最是可口。
脑中正充斥着种种臆想,就在厉迟离南颜还有三丈时,蓦然心头生出一股危机感,厉迟飞身朝一侧躲去。
下一刻,他原先站的地方,叮叮当当落了一地鸩云针。
被紫雾包围的所在,传出一声淡漠。
“非礼勿视。”
他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
@厉迟愕然间,忽然心神被一撞,只见他的鸩云针被一股莫大威压震散。
他心中愕然,瞬间拔地而起,取出一把三叉戟防在身前,又将鸩云针重新操控,意图再次围向嵇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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