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娆?”
许多年前,她也是在竹筏的风帆上系一串风铃,带着一壶酒,任竹筏随风顺流而下。
小云车前的云兽看着拦路的人,畏怯地后退一步,不安地蹭动着蹄子。
“老贼。”敖广寒双眼满布血丝,似是要盯穿那云车,“你若还活着,就出来一见!”
这一句说完,好似便用尽了经年的想念。
所有人都屏息看着那小云车,许久之后,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出。
“老夫赤帝瑶宫之太上长老郁缺,今日本不该贸然拜访但听闻外界对吾洲南芳主之事多有非议,唯恐诸位误会玄宰,故为此而来。”一个干瘦的老者在小云车前现身,看着满眼血丝的敖广寒,垂首道,“南芳主就在车中,所有的答案,龙主一看便知。”
风铃声在渐弱的风里沉寂,云车里并未以其他禁制遮掩,敖广寒再不承认,他也看到了。
那里面是一具冰玉棺。
他一步也挪不动,半晌后,忽然扯下那檐角的风铃,随后一掌劈烂车壁,云兽惊惧躁动间,玉棺露了出来。
密切关注着此情此景的诸洲来客彻底惊呆,好半晌,才对僵硬的敖广寒道“龙主,请代吾等验明棺中是不是”
那赤帝瑶宫的太上长老微微躬身:“龙主,请。”
触手是一片入骨的寒凉,棺盖挪动的粗砺声音在露出一条缝时便戛然而止,随后敖广寒将玉棺猛地合上,哑声道。
“.
给我一个解释。”
连龙主都这么说了,那棺中之人的身份,自然不会错。
几乎九成的修士都有片刻的失神。
南芳主,死了。
赤帝瑶宫的太上长老叹道:“二十年前,南芳主为玲珑京一案向正法殿求情,众所周知若让正法殿容情,需得经天道碑炼心,完成其赐予的一件事,罪人才能得恕。而那件事,就是重新加固凡洲秽谷的封印!”
申洲的云家家主神色冰冷道:“秽谷封印的魔头,牵涉甚大,如此想来,南芳主应是在加持封印时,受魔头偷袭而死?甚至那魔头有可能因此偷得南芳主那不死不灭的赤帝妖心?”
太上长老道:“没错,南芳主在秽谷受了重伤,但仍拼尽全力将魔头重新封印,而后拖命回到寅洲便一直闭关养伤,可魔头留下之伤不可逆转,最终陨落!”
云家家主道:“哦?那又为何秘不发丧?”
太上长老沉痛道:“赤帝妖心落于魔头之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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