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也就是真正的魔教左使阮玉,擅音律,以音化形,千里追魂,乃魔教排名第五的高手。但是老实说,和苏泠鸢的水平也没差到哪儿去。
坏就坏在,楚玖内伤未愈,丹田之上仍有破损,这种损伤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恢复的,她之前想着借冲破避雪剑第八层来修复,但一路逃亡,还未能找到合适时机,因此与阮玉对战,便落了下乘,因而被掳。强灌了软筋散,缚了手脚丢在马车里,由那对黑衣男女看守着,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地赶回鹰岭。
那对男女对她还算客气,帮她在马车里垫了厚绒毯不提,还问她需不需要松掉手上的绳子。
绑她手脚用的是最普通的麻绳,用来捆一般人足矣,内力却很容易冲破,但因她每日定时摄入软筋散,散了一身功力,较之寻常人更不如,因而并无力自保。粗糙的麻绳捆住她细嫩的手腕,不过片刻,那里已被勒出一道刺目的红痕,衬着她玉一般的肤色,更为明显。
女人要给她解开时,百轻铃过来了,只淡淡地一瞥,就让二人垂头瑟瑟不敢言。她倚在车边,笑盈盈地看着靠在车里的楚玖:“苏姐姐这副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可人的很,我见了都要心痛了。不过苏姐姐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你跟我去魔教好好呆两天,等星洲哥哥解决了这些事情,我再放苏姐姐走。”
言罢,款步姗姗地上了前面那辆车。
黑衣女人对楚玖歉然的摇摇头,撩开车帘坐去了车外。
又过了片刻,将要启程,阮玉却突然造访,看她闭目假寐,似累极厌极,面色苍白,更显发丝如墨,如一幅写意山水一般,一时看得有些出神,连楚玖已经睁开眼审视他良久也未发现。
他不动作,苏泠鸢也是性子极冷的,二人一时相顾无言,车内落针可闻,直到阮玉从某段回忆中清醒过来,看到她被勒红了的手腕。剑眉微拧,伸手轻轻一划,解开粗糙的麻绳,再一扯发间,扯下一根天青云锦发带,代替那截麻绳,重新缚住了她的手腕。
没了发带的绑束,他一头鸦青的长发立时飘坠下来,散在他双肩脸颊,因他那一低头为她系上手腕的绳结,她还能见到他纤长的睫毛,不甚浓密,却也非常好看。
阮玉再一抬头,便与楚玖略带费解的目光对上了,他笑:“小姐金枝玉叶,用麻绳捆缚实在不妥,在下身上又唯有这发带可解,还望小姐不要嫌弃。”
楚玖动了动手腕,嗅到他身上带着竹叶清新的香气,重新闭上了眼。
阮玉也不恼,躬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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