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青年方十五,发育较慢,似她一般大的女孩儿,在外面都能当一个孩子的娘了,她却才第一次来月事。加之她从小没父母,这么些年都在外面东躲西藏的,也没人教过她这方面的事,那处血流成河,她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抱着楚玖一阵痛哭。
楚玖安抚好她,又仔细与她解释了,小姑娘面色涨红,眼神闪烁,羞愧得简直想钻到地下去。
再与她道:“你若是往后不方便,我便替你寻个由头,道你生了病,每月需来我药舍喝药,晚间便歇在这儿,待没那么严重了,你再回去。”
夏语青自然百般愿意,只燕祺辰听了,便不免担心,他问楚玖:“夏语青到底得了什么病?白夫子能不能治?若不能,让我带他下山,找个能治他病的大夫。”
楚玖不言,夏语青的脸色已非常难看。
这件事原本就是白沅芷为了方便她在学院伪装而杜撰出来的,她本没有那所谓的难疾,又如何能查出病来?燕祺辰此举无异于将她往火坑里拉,她自然不会领情。现在白沅芷是在帮她,燕祺辰则在害她,她心自然偏向白沅芷。
且经过合香草与后山泉二事,她本就对白沅芷心怀了尊敬与亲昵,作为全院唯一一个不需要在她面前伪装的人,如何地位都会不一样。加之这次,白沅芷对她细心叮咛,又为她铺好后路,她的作为,在她看来更像一个母亲,或是长姐,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属于女性的细心和温柔。心中的认同感正浓,燕祺辰此话直指白沅芷无用,而白沅芷乃是为她才承受这一切,她心里自然觉得燕祺辰此举也太目无尊长,狂妄自大了。
她便回:“夫子医术如何,无须你来评头论足,我信夫子就行了。大皇子那些御医大夫们,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燕祺辰震怒:“夏语青,你不要不知好歹!”
“不知好歹的是你!”夏语青回:“一:这是学院,你不能对夫子如此顶撞;二:这是我的私事,你也无权插手。”
燕祺辰被她气得脸色铁青,甩手而去,夏语青亦然胸膛起伏,心绪久久不能平静。待四周再无人后,便朝楚玖一拱手:“夫子,实在抱歉,让你替我受此质疑和委屈。”
楚玖挽袖,捞了盆中素青的床单起来二次晾洗,笑:“我不委屈啊,你不是替我讨回公道了吗?”
夏语青挠头:“也不是真正的公道夫子你放心,你是为我才撒这个谎的,我绝不会让别人说你。”
“别人说几句都说不得,那也太没有容人之量了。对于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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