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真是硬骨头坐不了软轿子。"
秦霜抿唇不答,待整顿车队后,驾马行于轿旁,他马上功夫极佳,即使道路崎岖,多有阻碍,仍旧紧紧跟在马车三步之内,只要车马颠簸,抖开车帘,楚玖就能看到那人挺直的肩背,刚毅的侧脸,这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心与喜悦。
于是这一路,即使隔着厚厚的兽皮棉布,采薇也被颠得面色惨白,呕吐不止。而反观她金贵的公主殿下,除了长途赶路有些疲惫外,精神状况竟意外的好。
这可能就是爱情的力量了。
对于楚玖的到来,还有一个特别高兴的人,那就是短短三月,几近于脱胎换骨的景淮安。
以前他是天潢贵胄,娇养精教着长大,时常出宫游玩,可也就闻名遐迩的天香居一个固定餐点。
虽贪财亦有些好色,可也非旷世奇宝不肯侧目。如今经历了宫闱之乱,被遣派皇陵,又丢至军营,戴上了叛乱的帽子,跋山涉水,危险重重地从邙山至中州。历过生死,尝过百态,与昔日不可同日而语。
至少昔日的皇太子殿下,不会为了一只酱肘子不顾形象地与别人大打出手,还被打得落荒而逃。
繁浩躺在一颗枝桠粗壮的老树上,双手抱剑无情地嘲笑了他。
楚玖欣慰之余,亦觉得有些好笑。
兄妹二人许久未见,叙旧一番,聊起近期遭遇,都是怎一个惨字得了。
“我现在只后悔以前贪图享乐,不学无术,其实我根本不适合继承帝位吧,要是我早有此自知之明,安心辅佐父皇父皇母后也现在母后一人在皇陵,景韶安一定不会放过她。”
楚玖闻言,惊讶地看了眼秦霜,后者朝她点点头,她便失笑,一边安慰景淮安,一边引他入内室。
“我原以为秦霜会告诉你的,谁知道你也被蒙在了鼓里。母妃是还被困在皇陵没错,可她是躲到陵墓里了,当年父皇修建陵墓时,陪葬只风盛起,父皇不舍得,于是在墓穴里边造了一处密室,定期派人补给物品,以保证将来他要是有个万一,母妃不至于真的给他殉葬。后来父皇新政,取缔了此等陋习,但陵墓已经建成,父皇亦取消了对那处密室的补给,故而并没有什么人知晓。我也是后来与母后谈及此事才得知。现下母后就躲在那个密室里,父皇也在,当时事发突然,我只来得及将父皇安置,后面又将你送去边关,竟没来得及告知你。”
景淮安先是狂喜,后是狂怒:“这不是告不告知的问题!不是,也必须告知我!更重要的是这么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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