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起放声大哭,一派凄凉。
就在这时,大门上忽然传来踹门声,士兵在外面大叫大嚷着要冲进祠堂,粗野的污言秽语此起彼伏。
女眷们一脸惊恐,失声惊叫。
郑璧玉和自己的侍从站在一边,没有上前。
从赵家败落的那一刻起,她就和赵家人没什么关系了。
赵夫人脸色发白,抓住阿洛,掰开她的嘴巴,哭着道:“阿洛,乖,喝了它,你就不用受罪了。”
阿洛啼哭不止,却也懂得祖母这是不忍看她被乱兵蹂躏,慢慢张开嘴巴。
“赵夫人,且慢!”
一道稚嫩的的声音突然响起,似夏日初熟的果子,甜净清脆。
郑璧玉循声望去。
门外的吵嚷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大门被打开,一个身穿缥色圆领锦袍、头戴莲花碧玉冠的少年走了进来。
等少年走近,郑璧玉发现对方原来是个娇俏明媚、肤光如雪的小娘子。
小娘子走到赵夫人面前,朝她揖礼,道:“老夫人有礼了。方才惊吓到了老夫人,老夫人勿怪,我已经让外人退出祠堂,他们不会再来了。"
赵夫人呆呆地看着小娘子。
小娘子看一眼哭得撕心裂肺的阿洛:“阿姐这般好年纪,老夫人真的忍心让她为赵家陪葬?”
赵夫人低头看着阿洛,祖孙俩抱头痛哭。
小娘子道:“老夫人放心,今天我守在这里,没人敢轻慢诸位。”
她示意身后的侍从。
侍从们进屋,收走所有女眷跟前的毒酒,恭敬地退了出去。
小娘子也走了出去,侍从搬来一张交椅,她一撩袍角,大马金刀地坐在交椅上,脚尖却悬在半空,没够着地。
她咳嗽了一声。
侍从挪了把杌子在她脚下,小娘子踩着杌子,正襟危坐。
高墙之外到处是喊杀的士兵,夜色暗沉,隆烟滚滚,小娘子一坐坐到半夜。
期间不时有乱兵带着一脸猥琐的奸笑冲进祠堂,小娘子的侍从立马上前:“女公子在此,谁敢放肆?”
乱兵们吓得掉头就跑。
到了后半夜,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一群膀大腰圆的士兵簇拥着一个手握金锤的青年走了进来。
青年挺拔健壮,戎装下肌肉虬张,大踏步走到小娘子面前。
祠堂里的赵家女眷看到来人,浑身哆嗦。
郑璧玉认得青年,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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