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量小,尚且需要散药,我看蒙达提婆给佛子开的药方,所用水莽草是凝露丸的三倍佛子长期服药,必会损伤根本。”
“我之前提醒过阿史那将军和缘觉,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劝过佛子。”
瑶英眼帘抬起,看着苏丹古的眼睛。
“苏将军懂医术,医者仁心,应当照料过佛子,比阿史那将军和缘觉他们更懂这其中的利害,也更能体会佛子散药时的痛苦,佛子的病可以慢慢治,请将军务必提醒他,不能因为水莽草能减缓他的疼痛就依赖这一味药。”
她语气真诚,没有试探,只有忧虑和关切。
一片赤诚,清冽如雪。
苏丹古望着门外,似乎在认真考虑瑶英的话,嗯了一声。
瑶英叹口气,道:“可惜我带来的药材没有克制水莽草的那几味药,那些药只有中原才有,我问过老齐,遍寻过市坊,一无所获。如果能够回中原,我可以请一位神医给佛子开些散药的药丸,他吃下去,可以减轻水莽草的伤害。”
说到回中原,她立刻想起李仲虔,担忧涌上心头,语气变得低沉了些。
苏丹古一语不发。
两人都不说话,屋中静如沉水。
艳阳高照,屋顶融化的雪水顺着瓦楞滴落下来,檐前淅淅沥沥,挂起一道雨线。
半晌后,苏丹古收回手指,“公主今天可以不必服药。”
瑶英回过神,知道他这是同意今天进宫,立刻叫来亲兵,让他给杨迁送口信。
苏丹古起身出去。
缘觉恭敬地迎上前,小声道:“摄政王,都安排妥当了。"
说完,低着头退到一边。
“你经常跟着文昭公主去市坊?”
缘觉正探头探脑偷看瑶英房间的方向,听到他发问,一呆,挺直脊背,答道:“是。”
苏丹古背对着他,问:“文昭公主在市坊找什么?”
缘觉认真地回想了一下,道:“文昭公主逛市坊的时候,几乎是一家挨着一家逛过去,卖布匹锦缎的铺子,卖珠宝玉石的,卖马匹牲口的,卖白叠布的还有卖药材的铺子,所有卖药材的铺子公主都要去逛一逛,公主的胡语说得不好,听不懂那些药材的名字,常常央属下帮忙和那些胡商打听哪里有卖中原的药材。”
说完,他想起一事,忍不住咧嘴笑出声。
“公主还打听哪里有卖鹰的,她也想养一只。”
苏丹古忽然停了下来。
缘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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