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身上滚烫,即使隔着厚厚的氅衣,瑶英也能感觉得到。
她解开他颈间的系带,手指探进去,摸了摸他的脖子,一手的汗。
“又要服药吗?”
瑶英心疼地问,伸手去够药瓶。
昙摩罗伽浑身轻抖,声音断断续续:“不是伤口的毒发了……”
瑶英眉头紧皱,双手跟着昙摩罗伽一起颤抖:“那该怎么办?怎么能让你好受点?”
缘觉和她提起过,杀手利刃上带毒,他服用过解毒的药,能保住性命,但是还是会毒发。
昙摩罗伽脖子下面一身的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双唇诡异地泛红。
“我没事公主不必害怕…”他双眉紧拧,声音低沉,“熬过去就好了。"
瑶英愣住。
他担心她害怕慌张,在安抚她。
下山的时候,瑶英问过缘觉:“以前摄政王受伤时,也是一个人吗?”
缘觉点头,小声说:“摄政王有压制不了功法的迹象时,我们只有一个办法:留下药,离他远远的,越远越好。”
瑶英回头看着狂风肆意吹卷的山岭,眼前浮现出他孤绝的背影。
他背负嗜杀之名,独来独往,被人厌恶诅咒,负伤之时仍然是一个人。
离他远远的,对谁都好。
那他该怎么办呢?
怀中的身躯高大挺拔,平时立在那里,就像巍峨的群山,蓄满张力,让人感到安心。
此刻,他浑身滚烫,一阵一阵地发抖,还记得出声安抚她,语调平静,似乎完全不把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
瑶英心尖颤动,眼眶湿润,轻手轻脚地放下昙摩罗伽,让他躺在铺开的毡毯上,她刚刚挪了篝火,毡毯下的石堆干燥温暖。
“我不害怕,苏将军。”
瑶英绞干布巾为昙摩罗伽擦拭汗水,尽量不去触碰他的下巴和身上的伤口。
“我只是担心你。”
昙摩罗伽躺在篝火旁,望着她的碧眸带了几分朦胧湿意,过了一会儿,疲惫地闭上眼睛。
瑶英接着给他拭汗,看他身上湿透了,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衣裳。
入目的肌肤泛着淡淡的麦色,紧致结实,光泽丰润,肩背宽阔,肌理线条分明,身上一层薄汗,湿滑油润,不小心碰到哪里都是滚烫的。
目光再往下,伤口上缠着的纱布有血迹渗出。
瑶英晃了一下神,飞快脱下昙摩罗伽的衣衫,为他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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