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见了公主,小人虽然不敢夸口,但是看公主的神采,她的病症并不难治,公主先天不足,这些年调养得当,已经好转了不少,只需再加以调理,必能身体强健,消除病痛,不必再每个月受散药之苦。只要王吩咐,小人必定尽心尽力为公主诊治。”
昙摩罗伽脸上没什么表情,道:“以后要劳烦医者。”
天竺医者忙称不敢,悄悄抬眼看他,觉得他一如既往的冷漠,小心翼翼地问:“鄙国的曼达公主自小崇信佛法,此次曼达公主奉国王之命前来参拜,王可否允许曼达公主来王寺礼佛,为鄙国百姓祈福?”
昙摩罗伽颔首。
天竺医者悄悄松口气,他答应为那个汉地的文昭公主诊治,就是为了替曼达公主求一个接近王寺的机会。
自从曼达公主来到王庭,虽然王庭礼官客客气气,毫无怠慢之处,但是昙摩罗伽从不露面,公主花容月貌,舞艺出众,曾以一曲天魔舞名震天竺,可是连佛子的面都见不到,一身本事根本无法施展。
得到昙摩罗伽的许可,曼达公主总算有机会为佛子献舞了。
天竺医者告退出去,脸上难掩喜色。
身后传来昙摩罗伽的声音:“此事请医者保密,勿要向他人提起。”
天竺医者连忙转身,恭敬地道:“小人记住了,事关公主玉体,小人一定会守口如瓶。”
一个时辰后,毕娑从大营返回禅室:“王,东西送去了。"
昙摩罗伽伏案书写,淡淡地应一声。
毕娑退回门边。
哐当几声响,苍鹰飞回禅室,不停鸣叫,缘觉走进禅室,给角落的火盆添炭,进里间为苍鹰添食添水,看到书案上的摊开的一幅画,咦了一声,捧起画,送到昙摩罗伽案前。
“王,这幅画好像是公主落下的。”
缘觉脸色古怪。
“中原时兴这样的画技么?”
昙摩罗伽停下笔,接过画纸。
淡黄的画纸上,以简略的黑色线条勾勒出几丛竹竿和一个男子的轮廓,男子身形高挑,身着袈裟,手上一串佛珠,正攥着一根矮胖竹笋往外抽。
这幅画线条简单,看似拙劣,倒是颇有意趣,画的人大概很满意,旁边还题了几个龙飞凤舞的字:佛子抽笋图。
原来她说的像在抽竹笋,说的是这个意思。
让她回避,她画了这个。
昙摩罗伽捏着画纸,嘴角轻轻一扯。
似三生池旁,一枝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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