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样。”
瑶英站在殿前,出了一会神。
假如当初昙摩罗伽像拒绝天竺公主一样直接拒绝她,她逃不出海都阿陵的手掌心。
一盏茶的工夫后,缘觉回到禅室,在角落里站定。
昙摩罗伽头也不抬,问:“什么事?”
缘觉猜他问的是李瑶英,回答说:“文昭公主说,典礼那天,她也要向王献礼,问我可否为她安排席位,公主连颂文都写好了小的正要请示王,是否为文昭公主添一座席位?”
昙摩罗伽手里的笔停了一停。
缘觉挠挠头皮,试探性地问:“添?”
昙摩罗伽继续书写,微微颔首。
转眼就到了典礼的第一天。
圣城万人空巷,盛况空前,演武场内外,挨山塞海,熙熙攘攘。
瑶英在缘觉的带领下走进高台上的一座毡帐里。
帐中铺设波斯绒毯,贵妇们坐于案前,一眼望去,珠光宝气,满室金光闪烁。
瑶英今天没有特意打扮,仍然是平常装束,锦袍长靴,梳了个男式发髻,头上毫无装饰,只戴了一根莲花玉簪,面上仍旧罩了层面纱。
缘觉端详她好几眼,心里暗暗嘀咕:文昭公主今天怎么不像在高昌时那样浓妆艳抹呢?虽然公主这么打扮也漂亮,可是其他公主个个满头珠翠,争奇斗艳,文昭公主却连一朵花都没戴,是不是太寒酸了?
公主的商队来往于商道,绸缎铺每个月换一个新鲜花样,各国贵妇趋之若鹜,应当不缺金银珠宝。
莫非公主这是反其道为之,故意以男装示人,好显得与众不同?
瑶英不知道缘觉正在心里品评她的着装,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下。
台上的贵妇和公主们锦罗裹身,珍珠挂饰一层累一层,瑶英一身潇洒的窄袖袍,刚一出现,立刻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曼达公主和其他国公主纷纷朝她看过来。
几位小国公主低语:“她就是汉地来的文昭公主"
“佛子说的摩登伽女就是她。”
“就是她吗?”一位公主以挑剔的眼光审视瑶英,轻哼一声,“不过如此。”
“她连面纱都不敢摘下,一定是自知容貌不如曼达公主,所以不敢露出真容。”
“我听胡商说起过,汉地女子会一种魅惑男人的手段,文昭公主一定就是靠那种手段才博取到佛子的欢心。”
“对,汉女会妖法!”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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