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找到几封蒙达提婆法师的信。”
曼达公主接过信,一封封翻开细看,眼神闪烁了几下。
信上没写其他内容,除了问安之外,都是讨论病情的,而且看症候,讨论的应该是一个女子的病情。
医官的病人难道是王庭的贵夫人?
这个女子应当和佛子关系匪浅,可是赤玛公主不在圣城还有哪个女子能劝佛子接受献舞?
曼达公主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起典礼那天佛子看向帐幔的眼神,她感觉到帐幔后肯定有人,故意挪过去,结果窜出来的却是个面容扭曲的亲卫。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回到席位后,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环顾一圈,发现文昭公主一直没有回席位。
帐幔后面的人很可能是文昭公主。
曼达公主思前想后,豁然开朗:医官的病人不是别人,就是文昭公主!她有求于医官,劝佛子接受献舞,又怕佛子动心,于是守在一边提醒佛子。
这么说,只要控制住医官,就能让文昭公主乖乖听话。
翌日早上,瑶英又接到一封曼达公主的健奴送来的帖子。
健奴意味深长地道:“公主殿下,我们公主和医官一起等着殿下,请殿下务必要来,公主说,她已经知道医官和蒙达提婆法师之间的承诺。”
说着,他取出一撮褐色卷发和一封蒙达提婆的亲笔信。
瑶英心里不由一跳,天竺医官受蒙达提婆所托为昙摩罗伽诊治,此事其他人不知情,曼达公主知道了?
这件事绝不能传出去。
她不动声色,问:“法师和医官之间有什么承诺?与我何干?”
健奴道:“公主说,那个承诺和殿下有关,殿下肯定知道那个承诺是什么,殿下若不来的话,后果自负,而且殿下最好不要把此事透漏出去。”
瑶英心计飞转,道:“曼达公主既要见我,那地点当由我来定,请公主在驿馆外面那间羊皮铺子等着我。”
健奴露出迟疑之色。
瑶英脸一沉,道:“如果曼达公主不答应,恕我不敢应下这个邀请,我怀疑曼达公主的诚心。”
健奴生怕她反悔,点头说:“请殿下放心,我们公主绝无恶意,只想和公主说几句话。小的这就叫人去回话,不过殿下必须马上动身,而且殿下只能带两个随从。”
瑶英心里顿生疑窦,她故意提要求,只是为了试探健奴,从健奴的反应来看,他底气不足,曼达公主到底知不知道昙摩罗伽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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