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汪春水盈盈流动,水声潺潺。
瑶英晕乎乎的,抬手抱住昙摩罗伽的肩膀,衣领滑落,胸前半边都敞开了。
烛光下,雪白柔滑,蕊红初绽,花枝迎风轻颤,娇艳欲滴。
昙摩罗伽整个人僵了片刻,倏地放开瑶英,扯过锦被盖在她身上,起身下榻,背对着她。
瑶英这下彻底回过神来,坐起身,揉了揉头发,鲜润的唇泛着湿光,看一眼昙摩罗伽,再看一眼自己腿上卷起小半边的裙角,双眸慢慢瞪大,呆住了。
法师居然趁她睡着的时候正惊呆着,昙摩罗伽转过身,坐回榻边,手盖在她光着的小腿上,手指轻轻揉了几下。
一阵酸痛袭来,瑶英疼得直皱眉头。
昙摩罗伽抬眸看她,眸光已经恢复平时的沉静淡然,“还有哪里疼?”
瑶英一愣,闻到一股陌生的味道,嗅了嗅,发现是从自己身上传出来的,低头一看,自己腿上他手指刚刚碰过的地方抹了一层淡青色的药膏,胳膊上也有。
原来昙摩罗伽刚才是在给她涂药她想多了。
瑶英发了一会儿怔,嘴角轻翘,抱着锦被笑了笑:“法师怎么知道我腿疼?”
昙摩罗伽看着她,双眉轻皱:“你梦里说身上疼。”
她疲惫不堪,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他舍不得睡,静静地拥着她,听屋外风声狂啸。半夜时,她忽然不安地翻身,把锦被踢开了,他帮她盖好被子,碰到她的胳膊,她立马皱眉。
“我疼。”
昙摩罗伽心尖轻轻颤动了一下:“哪里疼?”
“腿疼,腰疼,背上疼浑身疼”
她在梦里抱着他,软语撒娇。
那一刻,再坚硬的金刚心也变得柔软,他拂开她的衣袖和裙角,她胳膊和腿上好几处青肿红痕,还有几道结痂的伤口。
她看上去很累,他不想吵醒她,点了灯,为她擦药,帮她按揉伤处。
他问过她的部曲了,他们这一路为了避开北戎联军的斥候,走了一条只有牧民知道的山路,她得和亲兵一样跋山涉水,攀爬山丘,这几天更是几天几夜几乎没下马,身上到处是伤,得好好按一按,不然接下来半个月都得嚷疼。
瑶英不记得自己睡梦中说过什么,试着动了动胳膊,道:“也不是很疼,休息一晚,明天就好了。"
昙摩罗伽没作声,给她涂好了药,穿上袜子,抚平衫裙,隔着裙子继续按揉她的小腿。
瑶英睁着一双明眸,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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