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解决王庭的忧患,然后来找自己求亲,快刀斩乱麻,坚决果断,可见他的决心和诚意。
李仲虔想起骗瑶英离开王庭的那段日子。
她眼睛受伤也天天给昙摩罗伽写信,他好几次听见她让侍女代写,几封信都是她吃了什么,到了哪里,嘱咐昙摩罗伽好好吃药。
瑶英喜欢这个和尚。
李仲虔抬起下巴:“王庭和中原万里遥隔,礼仪风俗不同。”
昙摩罗伽道:“我自幼熟读汉文典籍,熟知中原的礼仪风俗,不会强迫公主改变她的喜好和生活习惯。”
@“假如她思念家乡,想要回中原看看呢?”
昙摩罗伽眉间微动,道:“我会派亲兵跟随保护公主。”
李仲虔轻哼一声:“听说王庭以前的君主三妻四妾,我家明月奴受不了这个委屈。”
昙摩罗伽道:“我虽然还俗,以后还是会清修,我倾慕公主,只求公主一人相伴。”
李仲虔深深地看昙摩罗伽一眼,“明月奴不喜欢束缚,从前她在府中,我从来不拘束她,她喜欢出门就出门。长史劝我,说女子应当言行得体,明月奴天姿国色,更应该谨言慎行,我太纵着她了。她引得那些少年郎争风吃醋,会被人笑话。”
昙摩罗伽抬眸,一字字道:公主天性烂漫,冰雪无邪,言行没有任何不得体之处。”
这句话在李仲虔听来,无比顺耳。
他可不希望瑶英嫁一个迂腐古板的和尚。
李仲虔想起另一个难题:“你是王庭君主,她是西军首领,她不可能一直待在王庭。”
昙摩罗伽颔首,说:“我会处理好王庭事务,让她无需为王庭烦忧,她仍然是西军首领。”
李仲虔摸了摸下巴,“假如有一天,明月奴变心了,喜欢上了其他人,想回中原呢?你会怎么做,放她回中原,还是杀了那个男人,强迫她留在你身边?”
昙摩罗伽脸色微微一变,半晌没有作声,闭目片刻。
“我不知道。”
佛陀也化不开他心中的执,他没有想过这个可能。
李仲虔皱眉沉吟,昙摩罗伽很诚恳,如果他想都不想就说会大度地放瑶英离开,自己可能要怀疑他求娶是假,其实暗地里打算哄瑶英陪他入佛门。
两人都不说话,帐中安静了一会儿。
烛光映在昙摩罗伽脸上,轮廓愈加深邃,他打破沉默:“还有一事,我想向卫国公坦白。”
李仲虔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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