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语:“罗伽,我下午的时候整理箱笼,不小心打翻那只黑漆书匣,怕里面的东西摔坏,用你给我的钥匙打开看了一下。”
昙摩罗伽眼睫忽地颤动。
她咬了咬唇,“我看到那几本书册了。”
昙摩罗伽垂眸不语。
满座欢歌笑语,瑶英偏过头,似笑非笑,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郎君,你怎么看那些东西?”
像是含羞嗔怪他,语气却分明是在调笑,句尾微微上扬,像只得意洋洋的猫,一爪子狠狠地挠他一下,又伸出软垫轻轻地安抚他,嫩红舌尖一闪而过。
昙摩罗伽没有作声。
听到她那声故意拖长的、娇柔的“郎君”,他半晌回不过神,异样的酥麻在胸腔跳动。
席间使者不明所以,继续搜肠挖肚地想办法奉承他。
瑶英就喜欢看他不动声色的模样,继续道:“罗伽,缘觉说你回来以后去过汤泉你是不是快好了?"
说着,视线扫过他腿间,意味深长。
虽然她碰过几次,其实每次都不敢低头看。
昙摩罗伽一震,脸上神情不变,身体早已僵直。
他没敢看她,若无其事地换了一个姿势。
瑶英忍笑,舍不得继续欺负他,起身要走,刚坐直了些,手腕一紧,被他紧紧扣住。
她抬眸看他,唇边一抹得逞的坏笑,这么多人看着他们,他有火气也得忍着。
昙摩罗伽看着她,暗敛在从容清淡里的气势顷刻间散发出来,铜墙铁壁一样,雄健浑厚,手上力道不减,眼帘抬起,淡淡地扫视一圈。
旁边的近卫齐齐颔首,退到玉阶下,在座的使者宾客也在近卫的示意下起身,抱拳退了下去。
刚才还热闹的高台,转瞬只剩下昙摩罗伽和瑶英两个人。
瑶英傻眼了。
台下众人还在豪饮,乐曲声激昂热烈,人影晃动,台上只有她和他,他俯身,气息在她耳鬓边萦绕。
“明月奴,我自幼出家,不懂夫妻之道。”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这样的话,瑶英不禁心跳如鼓,耳垂发烫。
“你那么博学”
她才不信他一点都不懂,他可以一眼认出天竺铜佛。
“我只是听说过天竺秘法,未曾研究过夫妇之伦,怕伤着你。”
参透万事万物,才能解脱,了解之后方能放下,他阅遍经籍,对他来说,夫妻之乐和其他世人难以割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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