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过来了,看到周惜真的没事后才放心离开。
当时周岱宗说要给周惜买一辆新车,周惜没要,觉得自己的车也没什么大问题,保养几天就好了,没必要在花钱。
随后周铭问她在哪见面。
周惜说了一个北城大学旁边的咖啡厅,周铭又啰哩吧嗦问了几句,周惜敷衍着回答,两人挂了电话。
应珩之听见了两人的对话,开口问,“需要我派人接他吗?”
“不用,他有人接。”周惜抱着被子坐起来,看见应珩之重新把玉扳指戴在了指根,动作自然,有说不出的魅力。
周惜想起了昨晚摘下玉扳指的原因,有点脸热。
在只有两个人相处的空间里,即使床上热情似火,但等余温消退后,还是相对无言。
应珩之整理好了自己先出了酒店,周惜也去了北城大学旁的咖啡厅。
今天是北城少有的好天气,天空泛出水蓝色,碧空如洗样,高楼镜面折射片片云朵游弋其中。
咖啡厅在北城大学附近,有二十年的老店了,这里环境舒适,没事的时候周惜总来这里,所以老板娘都已经认识她了。
周惜刚走进来就看见周铭的身影。
虽然周铭平常和周惜说话不太着调,但皮相继承了于枝和周岱宗的优点,周铭坐在店中央的座位上,坐姿端正,看见周惜后朝着她招手微笑,笑容里有些痞气,有种放荡不羁的感觉,颇有些桀骜散漫。
周惜走过去坐在他对面,她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外面穿了一件驼色大衣,清冷的气质和精致的面容明艳昳丽,引来了咖啡厅内很多人的视线。
“姐,给你点的热美式,腿好了吗?”周铭的声音不像气质那般桀骜,反而是干净又温柔,少年感十足。
“已经没事了,爸妈就是大惊小怪,本来也没什么事。”周惜点点头,喝了口咖啡。
“你今天要和哪个公司谈合作?”周惜问。
“鼎尚风投,最近启恒有个募资的项目,但蛋糕太大,宗洲一家吃不下,鼎尚在投行圈的地位是首选的合作伙伴。”周铭不紧不慢的和周惜说,神色倒极为认真。
宗洲是周惜父亲周岱宗创办的企业,周父是白手起家,在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借着改革的风,在海城的企业办的风生水起,近几年的发展越来越大,合并了几个公司创办了宗洲集团,并进军国外市场,宗洲在海城相当于鼎尚在北城的地位。
周惜听到鼎尚后,有一瞬的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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