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惜微微一笑,离他远了些。
她当然要分清一些,工作和生活本就是一道鸿沟和天堑,两者混在一起,加重心理负担。
她并不认为,答应给应珩之做了一次的女伴,就可以把两者混为一谈,还没到这种程度。
应珩之感受到怀里人的动作,没有阻止,接着问,“如果是应总问你的呢。”
周惜笑意更深了,“应总可不会在这个时候问我这个问题。”
此时俩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子,虽然周惜离远了他,但身体上若有若无的接触着,即使隔着衣服,彼此身上清冽馨香的味道还在侵略纠缠。
应珩之的一只胳膊还枕在周惜头下,在这个暧昧的环境,作为鼎欢的总裁自然不会问员工这个问题。
应珩之听后摇摇头,没忍住的笑出声,手指抵在额头上,“那聊聊别的。”
周惜翻身换了个姿势,纤薄的蝴蝶骨对着应珩之,“聊什么。”
周惜觉得他今天的话很多。
“周惜,宗洲集团的千金。”应珩之伏在她耳边说。
有了肌肤之亲的那晚之后,应珩之就让人查了她的消息,只知道她名字叫周惜,是北城大学的博士生,专业能力出色,不久前跟了外交部一个项目,在鼎尚做了一段时间的随行翻译。
上次外交部的宴会遇见她纯粹是巧合,本来他那天和周惜约好后准备说不去了,但那天周惜放了他的鸽子,时间空出来后又决定去了,没想到这么巧的就遇见了她。
托单沥尧的福,在酒店以外的见面越来越多,了解也更深刻,晚上又意外的知道了宗洲的太子爷周铭是她的亲弟,她的身份也全都浮出水面,
“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周惜默默的说。
来到北城之后,她就主动忘了自己的身份,凭本事考上北城大学后又保研成功,不断丰富自己,没有了家族的光环加持,她一样很优秀。
应珩之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一样,没有多说。
他主动贴近周惜,单手环在她的腰上,低声在她耳边说,“为什么学俄语?”
周惜感受到腰腹处传来的温度,暖暖的,在冬季的深夜里尤为温暖,“我姥姥有俄罗斯二分之一的血统,她在俄罗斯定居,姥爷去世的早,小时候总会出国陪她,渐渐的耳濡目染也会了一点,就决定以后学它了,俄语有法语的生动、德语的铿锵、意大利语的温柔、西班牙语的高雅,很浪漫的。”
周惜的语调慢慢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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