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出一弯苦笑。她无力的倒在床上,内心安慰自己,没关系的,反正也没人知道是她。
应珩之姿态散漫的看着周惜,眼底藏着一抹笑意,他起身去拉她。
“起床吃饭了。”
周惜被他强制拽起来,心不甘情不愿。
“你先出去,我换衣服。”她闷闷的说。
应珩之穿着黑色毛衣和裤子,不像平常穿着正式,他单手插进兜内,“你的哪里我没看过,不止看过,还亲…”
话没说完,就迎面来了一个枕头。
周惜不反对床上的任何dirty talk,甚至可以成为他们调情的工具,可到了床下,他们就应该是个陌生人,这样的规则他应该懂,显然应珩之的行为已然越了她的界。
她面容清冷,嗓音微沉。
“应总,请您自重。”
应珩之单手接过抱枕,听到她话后,表情也不太好,二话不说转身出去了。
他靠在卧室门边,拿出根烟抽,他吸了一口,灰白色的烟雾从口中轻轻吐出,缓慢盘旋上升直至消失不见。
他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样的关系,但这个女人也太冷漠了,到了床下就翻脸不认人,他快以为昨日的温存只是个错觉,做了一场春梦而已。
屋内周惜已经穿好衣服,拿好了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昨天的包臀裙被应珩之撕坏了一点,留下一道不长不短的口子,不怪他这么暴力,实在是裙子太紧,两个人都等不及了。
还好周惜的大衣够长,足矣遮住被他破坏过的痕迹。
她走出门口时,与他擦身而过。
冷松和佛手柑的气息肆意,是他的味道,每次埋进这个怀抱中,都会感觉到非常安心,没有别的杂念。
其中还混着一阵淡淡的尼古丁的味道,非但不呛鼻,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沉稳又狂烈,到了鼻息前就停止,又让人觉得很淡。
周惜已经走出两步,却听见从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过了烟的嗓子带了点哑。
“饭在桌上。”
周惜脚步微停,回头对他说。
“不吃了,还不饿。”
他深吸口烟,半垂眼皮,视线飘向她。
“今晚,还来吗?”
周惜回过头,脚步不停,只留下两个字。
“再看。”
她没明确的表明自己的答案,其实是自己也在犹豫。
听到一声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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