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仅次于周铭,已经在集团很多年了,自然也认得出周惜。
虽然封项禹看见周惜在会议室内非常惊讶,但看到周惜朝他微微摇头时,封项禹打消了与她问好的念头,他默默朝周惜颔首,‘宗洲’其他出行人员基本是总监或是小职员,所以没有人认出周惜的身份。
首位还空着,会议室寂静无声,正在等着应珩之的到来。
而此时昏暗的地下拳场内,充斥着野性和激烈刺激,时不时发出几声野兽般的怒吼,和强烈力量击在血肉上的碰撞声,经久不断。
应珩之坐在场下正中间的位置,眼眸冷沉,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前面瑟瑟发抖的男人,眉眼微抬,眼里充满不屑睨着他。
拳场上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近身赤搏的两个人怒吼声,撞击声,计时声更大了。
“二…二爷,我错了,是我不该把机密交给对方,是我鬼迷心窍,您就饶我这一回,我这辈子给您当牛做马,都是我的错,您饶了我…”
跪在地上的男人像是被这场景吓到了,不断的认错,声音不稳哆哆嗦嗦,甚至给应珩之磕头还磕出了声音。
应珩之敛眸,对他的的话不屑一顾,不紧不慢的拿出了烟盒,抽出一根烟来,后面立马有保镖有眼力的点燃。
他不缓不急的吐着烟圈,声音低沉冰冷,“我从不轻饶背叛的人。”声音一出,面前男人像被软了骨头一般吓倒在地。
他冷笑一声,接着说,“从前也有你这种会耍些小聪明的人。萧燃,你知道他们的下场吗?”
萧燃瑟缩起身,趔趄爬到应珩之的脚边,紧紧揪住他的裤脚,说话有些无与伦比,“二爷…二爷,您看在我这么多年都在您手下做事的份上就放我一马,再也不敢了二爷…求您饶我一命。”
话说到最后,声音已有了哭腔,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哭的涕泗横流。
应珩之冷淡的眼微眯,上下打量过他,随后长腿迅速踹向他,萧燃紧抱的臂膀一松,迅速的跌倒在旁,扑通一声,可见应珩之的力道之大。
“饶你一命?”他呵一声,唇角微勾,面上却丝毫不见笑意,气场骇人阴戾,“不至于,我是个守法的中国公民,但你别忘了,我也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放你一马绝不可能。”
应珩之叠起长腿,眉眼低垂看着裤脚,神情漫不经心的样子,掌心一下接一下的拍着裤脚,像是染上了什么脏物。
他一只手还在拍在腿上,另一只手随意的伸出两根手指向后比划了个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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