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的两天连酒店都没出,还敢说你不是,应珩之的活好吗?嗯?他能满足你吗,要不要再试试我的?”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大,已经有了发怒的前兆,到了最后甚至还边拽着周惜的头发边说。
周惜吃痛闷哼出声,她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先稳住他的情绪,声音有些虚弱,“开个价吧,多少都行。”
男人啐了一声,嗓音哑的发沉,“钱算什么?老子有的是钱,要不是因为应珩之,我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
他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箍住周惜的手臂更紧,把她往旁边的小路上拖。
周惜见给钱的路行不通,立即大声呼喊起来。
男人马上捂住她的嘴,只能听到闷闷的呜咽声。
*
棋牌室内。
应珩之咬着根烟,稍一侧头,立刻有人给点燃,他微眯眼,漫不经心的看着牌桌。
他坐在主位上,身后的宁赫深坐在另一张牌桌前,全场都忌惮他的身份,不敢认真的玩,没劲的很。
应珩之垂眸看表,随后朝场外看了眼,并没有看见他想见的人的身影。
他眉峰微敛,放下手中的牌就走了出去。
场外热闹喧嚣,见到应珩之的员工立刻停下脚步问好。
刘珈琳跳完舞就来中厅歇歇,坐下没两分钟就看见应珩之的脚步飞快的朝他走来。
应珩之认出她是周惜的同事,于是向刘珈琳问周惜的去处。
没等刘珈琳说话,就听见应珩之嗓音低沉略带着急切的问,“周惜呢?”
刘珈琳看了看四周,也有些懵,“她刚刚说要去换件衣服,我们就分开了。”
应珩之的脸色更加黑沉,他边走边把夏时叫来。
“调监控,看周惜去了哪里。”
夏时虽不明白原因,却也马上去办。
应珩之身形颀长,站在监控室内,眼神凌厉的盯着监控画面。
工作人员调出近一个小时的监控画面,“应总,周惜小姐去了酒厂的方向,到了丁香巷后就不见了,应该是走到了监控盲区。”
丁香巷就是刚才那个昏暗,没有路灯的小径。
应珩之的脸色瞬间变得狠戾阴鹜,他走出门,有条不紊的安排人去丁香巷附近寻找周惜。
他自己则亲自去了酒厂旁边的厂区。
周惜全程清醒的被人带到了一个陈旧破败的小房间,手脚全被绑住,整个人斜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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