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惜见一直在门口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还是要和他解释清楚。
“要不你先进来?我和你细说,我真的没怀孕。”
她的声音里越来越多的无可奈何。
应珩之盯着她看,周惜的神色认真,并没有撒谎的痕迹,他嘴角的弧度逐渐抿成一道直线,脸色晦暗如深,跟着周惜进了房内。
这是他历时一个多月又来到周惜的家,竟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
周惜让他坐在沙发上,斟酌着语言,“我今天确实去了医院,但是是陪朋友,怀孕的也不是我,你能信吗?”
周惜没有明说陪着的人是谁。
应珩之靠在沙发上,姿势慵懒而随意,他单手支在沙发扶手上,指腹有节奏的敲在光滑的榉木上,薄薄的唇角带着锋利感,浓密的双眉下方,一双幽深的视线笔直的看着她。
他的视线太过炙热、直白,周惜与他的目光对视两秒后就偏过头躲过。
周惜的话说到这个程度上,应珩之逐渐相信了她没有怀孕的这个事实。
他的心里说不上失望,毕竟他不想周惜的人生轨迹因孩子而被束缚改变。
但听到周惜怀孕时,他的第一感觉是欣喜无疑,第一反应就是与她结婚,意外因他而起,也必须要负起责任。
周惜见应珩之很久没有说话,漆黑的额发之下,那双眼眸也看不出情绪来,她不禁说,“应珩之,你还好吗?”
她是真怕应珩之被刺激到了,毕竟他来时的第一句话就是结婚,给周惜吓了一跳。
应珩之淡淡的垂眼看她,周身气压很低,说不上是阴戾的气场,但肉眼可见染上一抹沉郁。
他从盒里拿了根烟,搁嘴里咬着,慢条斯理的拿出打火机,修长分明的手指握着,轻轻一摁,橙红色的火苗窜出来,点燃了烟头。
下一刻,她只听见眼前的男人低低笑了一声,音色并不明朗。
应珩之在心里自嘲,听到周惜怀孕的消息就自乱了阵脚,连上次在费城时说的最后一句话都自相矛盾。
克制,自持,在周惜面前全部土崩瓦解,支离破碎。
他从不做违背本心的事,也不是懦弱无能的胆小鬼。
他放不下她,这是现在应珩之心里的第一感觉,也是唯一的想法。
一道沉哑而磁性的男音从面前传来,沉稳中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信服感。
“周惜,无论你怀没怀孕,我都不会放手。”
周惜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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