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肯定是跑不了了,周惜一天都在于枝女士的视线之下。
任景润作为他们中最年长的,把聚会安排在了游轮上。
晚风过境,外滩的夜景璀璨而夺目,周围的高楼大厦皆是五彩缤纷的灯光,纸醉金迷繁华至极。
波浪一遍遍冲刷着细沙,水面上的波纹显得更温和秀丽,游轮在无声地推进。
周惜在心里默默祈祷,应珩之一定要有事来不了。
这似曾相识的画面,让她想起了上次鼎欢融资宴的那天。
上次是有些心虚,愧对面对应珩之,而这次呢,她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在应珩之表完白之后,连最简单、单纯的炮友关系都变了质,如果同意继续之前的关系,也没有以前的感觉了。
游轮很大,是任景润的私家产业,周惜到的时候,大院里的其他人快到齐了。
周惜穿着青古与石绿色相间的长裙,勾勒出纤瘦的腰肢,衬得细腰更加不盈一握。
周惜有些不情愿的走了进去,看见左泽和他的妻子坐在沙发上,任景润在不远处吧台前调着酒,还有其他几个朋友唱着歌。
她看遍了角落也没有见到那个男人的身影,心里倏地松了口气。
任景润是最先看见门口露出个小脑袋的,他拿着刚刚调好的酒走近,“小惜,干什么呢?怎么不进来。”
周铭稍稍落后她几步,先在屋子里看了一圈,“没他,放心好了。”
周惜瞪了他一眼。
周铭欠揍的笑了两声,哥俩好的搂过任景润的肩,把他手里的酒杯拿走了。
“你们姐弟俩打什么哑迷呢?没有谁?”
任景润捶了周铭一下,这是专门给周惜调的酒。
周铭眼神哀怨的看着他,一口饮尽,“我姐的追求对象。”
周惜正窃喜着应珩之没在,听到周铭的话笑意瞬间顿住,“周铭,你瞎说什么呢?”
屋子里的人听到周铭的话全都不淡定了,你一言我一语的问。
左泽率先走到周惜旁边,好奇的问,“追求者?小惜的追求者可太多了,你说的是谁?我们认识吗?”
“你们肯定都认识。”周铭靠在沙发背上,翘起二郎腿,看着一脸恼怒的周惜说。
周惜正想着怎么回他们,就听见几声皮鞋与地板的碰撞声越来越近,一步一踏间发出的沉闷声响,沉稳而成熟,随后听到一声熟悉的低沉磁性声音。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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