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痛稍微有些缓解,才注意到这家医院的消毒液味道并不比其他医院小,而靳浮白一直紧握着她的手。
老教授顺着向芋的目光看了一眼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忽然笑了。
他叮嘱靳浮白:“在这种期间,千万不要有性生活,平时也要注意保暖,手足不能凉,不要让你女朋友吃生冷的东西。”
向芋这种性格都忍不住有些脸皮发烫,靳浮白却很坦然,点头说是。
向芋换了个话题,问老教授:“是不是要打阿托品。”
老教授说有更舒缓的进口药,需要在医院输个液。
向芋被安排进一个独立的病房,躺在床上输液时,靳浮白帮她盖好了被子,说她可以睡一觉。
其实向芋睡不着,她觉得这个夜晚一定是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她得到的温柔比她期许的更多,让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靳浮白找了张椅子,坐在床边:“怎么这个表情?”
向芋摇摇头。
“就这么一次留你过夜,结果住了个病房,”
靳浮白掀起被子一角,笑着逗她,“我看着病床也挺大,我陪你睡?”
他坐的这边正好是向芋插了针的左手边,向芋想抬手去打他,被他轻轻托住手腕:“不闹了,你把手放好,走针了还得重新扎。”
但也许是病房里的温度太适合休息,她居然真的睡着了。
醒来时是午夜,病房里只留下一盏光色柔和的灯光,不见靳浮白的身影。
她是被自己的手机震动声音吵醒的,寻着声音看了一圈,才发现手机被放在床头的矮柜上。
向芋动了动手,输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结束,手背上只剩下两道胶布粘着针口。
接起电话,是妈妈的声音。
“芋芋,今晚没回家吗?在外面?我给家里打了电话阿姨说你不在家。”
向芋想不起来上次妈妈给她打电话是什么时候,沉默几秒才开口:“嗯,我在医院。”
“生病了?是不是阿姨陪你去的医院?”
向芋这一刻有些犹豫,她不知道怎么形容靳浮白。
说是朋友其实不对,朋友是不会舌吻的。
说是情人吗?
还没等她想好措辞,妈妈那边突然有些嘈杂,然后就是妈妈略显疲惫和歉意的声音:“抱歉芋芋,妈妈临时有些事,需要开会,晚些我们再说。”
“好。”
挂断电话后,向芋翻了翻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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