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场子里暖气烘得极暖,向芋脱了羽绒服放在一边,点了两杯低酒精度数的鸡尾酒和一提科罗娜。
墨西哥原装进口的科罗娜被放在黑色理石台面上,穿着马甲的服务生垂头问:“是否全部打开?”
看到向芋点头,服务生起开啤酒,在每个瓶口塞四分之一个柠檬:“请您慢用。”
早晨在电话里,向芋和唐予池解释过了,说“打胎”的事情是假的。
唐予池听了半天才松一口气,但又马上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问她:“所以靳浮白在大半夜把妇产科教授搬出来,就因为你痛经?他是这种人?”
问过之后,向芋没能马上回答。
那天晚上发生了不少事情,错综复杂,她无法揣测如果没有李冒在桌上那番话,靳浮白会不会做到那么温柔。
唐予池大概也觉得这事儿一句两句说不清,约了向芋去夜店,说是边玩边聊。
“下午找个咖啡馆聊不行?”向芋当时打着呵欠问。
“咖啡馆有什么意思?喝多了咖啡容易黑皮。”
唐予池拒绝得十分果断,“再说,白天我也没空,今天安穗要做头发做美甲,我得陪她。”
向芋暗骂一句,挂断电话。
她这阵子加班加得有些凶,约她晚上去夜店蹦跶简直是她的命,要不是看干爸干妈的面子,她绝对不答应。
这份工作她本来是的职位是前台,每天接待几个访客,多数时间都在前台混着,还能玩贪吃蛇。
结果小破公司的助理辞职了,硬是把向芋这个一心做咸鱼的人变成了身兼两职的忙人。
尤其年底,动不动就加班,丧心病狂。
绿色的射灯和频闪把夜店切割成无数块,舞池里是一群蹦迪的年轻人。
向芋懒洋洋地靠在暗红色的沙发里,喝着鸡尾酒和靳浮白发信息。
他那边应该是早晨,给她发过来的信息只有两个字:
【在哪。】
向芋把夜店名字发给他后,靳浮白又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半天没再回信息。
这几天他们几乎没通过电话,信息发得也很少。
上一次的信息记录还停留在向芋说自己丢了一只钻石耳钉,怎么都找不到。
靳浮白回信息说:多大点事儿,给你买新的。
向芋又想起他刚刚到国外那天,在机场给她打电话。
说是十几个小时的航程下了飞机想要抽烟,惯性地在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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