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开口啊,真的没办法。”
@安穗也许红了眼眶,声音也有些发颤。
她说,在学校还好,我起码是好学生,出了校门,我也就是普通的公司小职员而已啊。
向芋闭着眼睛,忽然打断她的话:“和那些男人开口,就是你找到的办法?”
“你们这些出生在蜜罐里的人…”
安穗笑了一声,“不会理解的。”
向芋皱眉,很想问问她,何必呢?
无论是糟糕到什么样的人生,也总有光明磊落的路可走啊。
可向芋没开口。
也许在安穗眼里,她也是一个傍大款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说人家?
也是这个时候,靳浮白拎着球拍从隔壁球场过来,一眼看见向芋微肿的脚踝。
他站在大太阳底下,扬了扬下颌:“脚怎么了?”
“不小心崴了一下。"
靳浮白走过来蹲在她面前,小心托起她的小腿,皱着眉检查:“我叫医生来。”
“别别别。”
向芋真是怕了他的小题大做,每次她痛经,靳浮白都要把老教授折腾来。
这次也就是崴个脚,肿了那么一点点,不知道这人会不会抽风把什么骨科院长叫来。
她摇着头说:“这几天我不打网球了,养一养就好。”
靳浮白瞥一眼桌上的冰淇淋棍:“嗯,吃冰淇淋就好了,多吃点,也不会痛经。”
向芋心虚地撇过头。
两人的互动落在安穗眼里,她有很多诧异和不解:
向芋不是靳浮白的情人吗?
为什么看起来,他们的感情并不像情人那样简单?
靳浮白帮向芋拿了球拍和包:“衣服别换了,回家吧。”
“那午饭”
“脚都这样了还惦记吃午饭呢?”
靳浮白轻笑一声,“想吃什么提前说,我让厨子来家里做。”
他背对向芋,半蹲下去,手掌勾了勾:“上来。”
向芋单腿蹦上靳浮白的背,被他稳稳背住。
“向芋。”
身后的安穗叫了一声,却没料到靳浮白和向芋同时转头,看过来。
很久以后,向芋回想起安穗的神情,很像是她小时候家里老人养的一只布偶猫。
猫咪犯坏时会暗搓搓伸出爪子,想要挠你一下,但如果被人发现,只能收起利爪露出软乎乎的肉垫,冲着你轻声叫,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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