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过后,靳浮白干脆把向芋拉进怀里坐着,下巴往她肩上一垫,手也不老实。
他在嘈杂声里问她,晚上要不要。
向芋躲开他作乱的手,笑着,隔着衬衫布料去掐他侧身的皮肤。
他们两个都怕痒,互相攻击对方,边攻击边躲避,在家里他们也常这样闹。
“靳哥,嫂子,哎我拿一下手机,就一下。”
李侈突然出现在靳浮白身边,伸手从靳浮白身后的沙发缝隙里拎出被埋了一半进去的手机,一脸坏笑,“继续继续,你们继续。”
靳浮白揽着向芋的腰,淡淡睨他一眼。
过了12点也算是后半夜了,向芋在这种亢奋的场景里,反应稍显迟钝,于是她的目光淡淡地、没什么目的地落在李侈身上。
她看见李侈边和靳浮白开着玩笑,边把电话拨通。
也看见他使劲压着手机,听清电话里的内容后,一脸笑容僵住,然后瞬间敛了神色,满目沉重。
靳浮白应该是也注意到李侈的变化,看向他:“有事儿?”
李侈握着手机张了张嘴,又看向坐在靳浮白怀里的向芋。
靳浮白明白李侈的意思,揉着向芋的头发,淡淡说:“说你的,她不是外人。"
李侈凑过来,用只有他们三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靳哥,李冒在来接咱们的路上,得去一趟卓家,刚刚卓逍被发现在家里自杀了,能不能抢救过来,不好说。”
每个字向芋听得都很真切。
场子里开着十足的暖气,周围热闹非凡,可却又像是刹那间,所有的声音和温度都不见了。
只有李侈说,那个叫做卓逍的男人自杀了,生死未卜。
向芋没跟去,靳浮白找来了他的司机,叫他把向芋送回家里。
他轻轻吻了向芋的额头,安抚地说:“回去先睡,不用等我,我忙完就回去。”
“嗯。”
那天晚上是向芋第一次独自睡在靳浮白家里,有些不习惯,玩着贪吃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
清醒时不敢细琢磨的事情,在梦里暴露无疑。
她梦见自己是小杏眼,伸出戴着戒指的手,幸福地对唐予池说:“你看,这是靳浮白给我买的,他对我可好了。”
也梦见自己是卓逍,永远留不住爱人,在爱人结婚的那天,从楼上跳了下去。
梦里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事情太过复杂,搅得她皱起眉。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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