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伞这件事,就像她爱上靳浮白。
她总以为自己足够聪明,也总以为自己能在爱情里足够理智,可以及时脱身,免受伤心。
其实不是的,她在爱里,如同此刻,只能清醒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下坠。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唇边还残留刚才接吻的触感,她几乎笑起来,坠就坠吧,她不怕。
外国教练看她一声不吭,以为她晕了,喊着她的名字问:“芋!芋!你感觉怎么样?”
向芋气运丹田,刚准备在强气流里吼着回答,余光看见飞机上一抹熟悉的身影迅速坠落。
是靳浮白跳了下来。
估计那一刻,她的脸都吓到苍白,喊得嗓子破音:“教练!!!!!"
教练理解为她害怕,有条不紊地安慰:“没事,没事。”
下面是厚厚的云层,向芋跌进去,如同进入棉花糖的世界,她却没有心情四顾,死命喊着:“他!!!不会!!!啊!!!"
靳浮白他说自己不会跳伞啊!别摔死了!
终于落地,教练很是兴奋地想要同被“吓得”吱哇乱叫的向芋击掌,她却在脱掉装备的瞬间猛然仰头,看见靳浮白悠哉悠哉地控制着降落伞,落到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他大步走来,对上向芋的目光,嘴角含笑:“怕你下来哭,急着哄你,就也下来了。"
向芋扑过去,一口咬上他的侧脸,满是哭腔:“你吓死我了!"
说着眼泪就开始哗啦哗啦往下流。
靳浮白脸上顶着个牙印子,也顾不得周围人哄笑,把人往怀里一按,边擦眼泪边熟练地哄着:“别哭别哭,哭了不美了,一会儿拍照呢,周围都是人,笑话你怎么办。”
这姑娘非常凶,埋在他胸前喊:“他们敢!”
纪念照上她倒是没有不美,只是靳浮白的牙印还挺明显。
这照片是要挂在跳伞俱乐部展览的,搅得向芋不好意思地嘟囔说,谁叫你一个大男人肉皮那么嫩的,这能不能p掉啊?
最要命的是跟拍录像,记录了向芋是怎么杀猪般地嚎叫,生怕靳浮白死掉。
顶着巨大气流,她面部狰狞得没眼看。
向芋看完,脸彻底黑了,还以为靳浮白会调侃她,等了半天,没等来身后人的半句话。
她满是纳闷地扭头,撞进他深情的眸光里。
他说:“小傻子,这么怕我死啊?”
那阵子他们真的是一直在玩,只要有空,天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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