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浮白这一年35岁,又经历一场车祸,可就他像被时光格外优待的人,看起来和那年他离开时,也没有什么差别。
反而性格上,更加柔和。
向芋搬过来后,他们就像又回到那年在高层同居的日子:
两只电动牙刷并排摆在一起,一个酒红色,一个暗夜蓝。衣柜里的衣服,左边是靳浮白的,右边是向芋的。为了彰显地位,向芋的这边,占得面积还要更大些。
晚上休息时,床边柜子上就总是两块手表,被摘下来放在一起。
拖鞋是同款,餐具是同款,连睡衣,也是同款的。
不过放在床头的水只有一杯,靳浮白几乎不起夜,这水是给向芋准备的。
她如果夜里渴,会缩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哼唧,说要喝水。
睡熟中的靳浮白醒来,第一反应是用手掌挡住她的眼睑,然后才按开台灯,把水端给她喝。
他也有犯坏的时候。
看着怀里的人闭着眼睛,唇瓣微张,一副毫无防备地等着喝水的样子,靳浮白哪怕拿了水杯,也故意不给,凑过去吻她。
有时候向芋睡得太死,意识没有完全苏醒,也会下意识回应他的吻,还会主动抱他,好欺负得很。
有时候呢,这姑娘渴得已经清醒,就没那么好惹了。她会一口咬在靳浮白唇上,睁开眼睛,凶巴巴地质问,靳浮白!你怎么这么流氓!我的水呢!
有那么一次,向芋力度没掌握好,咬狠了。
第二天早晨靳浮白从卧室出去,向芋还没起床,听见他和骆阳在院子里对话。
“靳先生,您的嘴怎么肿了?是不是上火?”
被问的人就不咸不淡地应一句:“没,我这是”
他顿了顿,“
罪有应得。”
向芋听到这儿,蒙在被子里,笑得开怀。
幸灾乐祸还没收敛,外面的人回来了,掀开被子,把笑成一团的她抖落出来,去掐她的腰:“还笑呢?起床了。”
上班族的周末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向芋就重新窝回被子里,像一只寄居蟹,理直气壮:“我不!我今天休息,我要睡一天!”
靳浮白就在这个时候,投递给她一个莫测的目光,语气沉而暧昧:“那我也陪你睡一天?”
这话向芋不是没听过,在他养伤那会儿,她也有过傻天真的时候。
真的信了他的鬼话,以为“睡”这个字,代表单纯的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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