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我那些首饰什么的,卖了都没关系,反正我都有戒指了…”
她手肘支着趴在床上,神色认真,掰着手指头想要帮他筹钱。
这个姑娘,她明明是最拎得清的,也明明是最趋利避害的。
她那么聪明,当初听闻李冒说过卓逍,就已经见微知著了,这么多年,她却从来没想过去爱一爱旁人。
哪怕她心里认为,他已经快要破产,穷到快去要饭了。
靳浮白眼里漫着他的所有柔情,凑过去,在向芋耳边,轻声说了一个数字。
向芋一激灵,哆嗦着问:“负、负债?那么多?”
“傻了?是存款。”
她很是不解:“可是骆阳不是说,你没钱了吗?”
靳浮白被她逗笑了:“他只是说他花光了我放在他那里的一部分,骆阳又不是我老婆,我还能把钱都放他那儿?”
顿了顿,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说,把钱都转给你算了。
向芋吓了一大跳:“转什么转!我的银行卡能不能存下那么多钱都不知道,你自己收好吧!”
“普通银行卡,存钱也是没有上限的。”
靳浮白吻她一下,笑着说,“别乱担心,知道么?”
“可是我看过新闻的,都说你们那个集团出问题了,不是快要倒闭了么?”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说。
这话稍微有一点安慰到向芋,她那一脸超脱平常的精明算计立马褪去,松了一口气:“那你不早点说,我还想着,要不要下班再去兼职呢。”
怎么就这么能担心呢?
不都做好打算,他敢回来找她?
真是一点都看不得她皱眉的样子。
靳浮白深深沉沉地望着向芋,最终把人拉进怀里吻。
吻着吻着,他先笑得呛住了,笑完才说,这辈子你是没什么为钱操心的机会了,要是真那么想做穷人家的媳妇,那他下辈子托生时,生得穷一点。
但这个姑娘,对外是一条咸鱼,对他,好像总有操心不完的事情。
她躺下没有几分钟,又直直坐起来,看着靳浮白:“靳浮白,我突然发现,你应该是个很抢手的男人吧?”
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过去他难道不比现在抢手?也不见向芋那时候有过紧张半分。
有时候他去参加个饭局,故意逗她,说饭桌上会有女人在,她都是玩着贪吃蛇,头都不抬一下,不耐烦地催他,快去快去,那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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