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浮白从7岁起就知道,自己的家庭和旁人家并不相同。
他的父母会在早餐的餐桌上谈论股票,也会谈论商业企划和某些活动的策划。
但他们从来都是那样理性地对话,有时候靳浮白觉得,换掉他们的睡衣,给他们穿戴整齐,其实他们也和坐在办公室里“皆为利来”的合伙人们,没什么区别。
也不是没见到过自己父母面容带笑的时刻。
他父亲揽着别的女人的肩膀,把手探进人家职业装裙子里时,也是笑得春风得意的。
他母亲依偎进别的男人怀里时,也是小鸟依人、满目喜悦的。
而回了家,他们又恢复了冷面孔,谈论过公事,各自回去各自的卧室。
所谓形婚,大抵就是这样的意思。
所以大多数时候,靳浮白对于男女之间的关系,不止没有耐心,还很厌烦。
哪怕是那天带着堂弟靳子隅去认识褚琳琅,靳浮白的耐心只维持了10分钟。
10分钟后,他起身从饭桌上离开,耐心消磨殆尽。
讲到他提前离席这件事,向芋撇着嘴:“真的只有10分钟记者就拍到了?会不会是你,‘相谈甚欢’忘记时间,以为自己只聊了10分钟?”
靳浮白干脆把手向下探:“我觉得,你还不够困。”
向芋尖叫着躲他,碍着刚才确实时间有些久,靳浮白怕她吃不消,并没想真的做什么,只是逗逗她就算了。
却没想到向芋忽然抬眸,眼波盈盈:靳浮白,问你个问题。”
“嗯。”
“听说,只是听说啊,男人特别喜欢被女人用嘴那什么,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吧?你想不想试试?”
靳浮白眯起眼睛,“向芋。”
他拉着她的手,让她感受她这句话的后果。
指尖触碰到凸起的脉络,向芋吓得蜷起手指往后缩:“我错了我错了,我就是好奇想要问一下”
她那个惹了事儿又不敢担着的怂样子,靳浮白都看乐了,把人往怀里一按,给她盖好夏被:“那就老老实实睡觉。”
没过一分钟,向芋钻出半个脑袋:“真的会反应这么大?为什么呢?”
靳浮白:“”
也许因为秀椿街的青苔越养越好,外面渐渐有传闻,说这条街从古时风水就好。
也有人说,早年间帝王来过的街巷,就是不一样。
向芋抱着肚子,衣服上贴了暖宝贴,缩在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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