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幽幽地说,真应该再亲你一下,把病毒还给你。
她身后是餐厅的窗,晨晖泛金,披散在肩头的头发也毛茸茸地圈了一层金棕色的光。
靳浮白放下汤勺,单脚支了一下地,木制座椅在瓷砖上滑退开一段距离。
他招一下手:“来,病毒还我。”
向芋支支吾吾,最后叹气:算了,我这么爱你,怎么忍心传染给”
话都没说完,被他连人带椅子扯过来吻住。
向芋错愕一瞬,抬手打他:“会生病的!你干什么?”
靳浮白笑着:“来尝尝你这张小嘴,是不是抹蜜了,说话这么甜。”
下过一场雨后,气温迅速回升。
院子里有两颗海棠,开得正旺。
向芋凑过去闻了闻,没有任何想象中的芳香馥郁,她还不死心,又凑得更近些。
身后传来靳浮白轻笑的声音,他说:一恨鲥鱼多刺,二恨海棠无香,三恨红楼梦未完’,张爱玲老师早说过,海棠无香是遗憾,怎么你还不死心?”
向芋闻声回眸。
这颗海棠不高,她是蹲在地上的,仰头看着靳浮白垂了眼睑的样子,突然觉得网上那句话说得真对一“最怕流氓有文化”,确实是迷人。
本来想拍个海棠花发朋友圈,想一想,还是算了。@那阵子向芋有点不乐意点开朋友圈,里面除了唐予池还是唐予池。
唐予池谈恋爱的方式和以前一样,热烈,且像个舔狗。
向芋真的不想再看他一天无数条的刷屏朋友圈了。
李侈再来时,是找靳浮白谈正事。
李奶奶年纪大了,家里没人照顾,想要送来靳浮白的养老院。
不过靳浮白有事出去了,李侈就在院子里,同向芋聊天。
聊起和靳浮白的初识,李侈想了想,说,那时候我好像是高中吧,靳哥也是个高中生。
向芋没听过靳浮白过去的事情,很有兴趣地问:“他上高中时什么样?”
“帅呗,话不太多那种,穿得特别高逼格。”
李侈皱了皱眉,“我那会儿像个土包子,还穿运动大裤衩呢,靳哥已经满身名牌了。"
李侈说就是因为当年见了靳浮白,他才觉得自己不够时尚,后来就开始喜欢买买买了。
“不过靳哥和我还不太一样,我是那种‘人生得意须尽欢’的。”
向芋蓦然想起最初听说李侈的名字,还是唐予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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