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干,你!
靳浮白偏头,轻笑出声,看样子还很欣慰似的,点一点头:“嗯,很有想法。”
绑着的手也不老实,冲她比了个大拇指。
“靳浮白,你笑什么?你现在这个样子叫什么你知道吗?”
“不太清楚,给赐个教?”
向芋伸出手,指着自己:“我为刀俎。”
又指了指靳浮白,“你,为鱼肉”
“哦。”
话音刚落,躺在沙发上的鱼肉只是动了动手腕,缎带忽然就散了。
然后鱼肉先生起身,横抱起他的刀俎,手里还不忘拎着缎带,大步往卧室走。
向芋懵了。
不是,这缎带怎么这么容易就开了啊?
她开始耍赖:“现在才9点多你就要回卧室?你这样太流氓了!”
靳浮白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嗯,现在睡觉是有些早。”
说完,他步子一转,往浴室走去,“不如,先洗个澡?”
后来那条被淋浴打湿的缎带,被向芋狠狠地丢进垃圾桶里。
靳浮白瞧见了,还问她,不留着了?
向芋咬牙切齿地揉着手腕,留着干什么?!
这么一折腾,快递也就没拆。
睡前靳浮白倒是问了,快递不拆开看看?
向芋哪还有力气,钻在被子里,半死不活地哼唧:“不看不看,谁爱看谁看,我要睡觉,我被掏空了。
卧室里的灯调了最暗的档位“不是岳父岳母寄的么?不看了?”
向芋噌一下坐起来,拎了个枕头砸过去:“都说了不看!”
等她重新把被子蒙住头,还听见靳浮白在笑。
这人真的,烦死啦!
所以这会儿,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向芋刚拿出快递,就想起靳浮白昨天的恶行。
趁着他开没发动车子,迅速扑过去,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力度没掌握好,留了个红牙印。
靳浮白对着倒车镜照了照,挺不要脸地笑着:“出行礼物?”
盒子拆开,向芋的心情没那么轻松了。
其实向父向母真的不是什么浪漫的人,他们就是那种很普通的工科夫妇,然后投入到工作里,满心满眼都是工作。
这次寄给向芋的礼物,是一份“孕期日记”。
有一些笔迹是向母的,有一些是向父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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