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还未晴,稍显闷闷。
向芋带着迪迪去秀椿街玩了会儿跷跷板,怕孩子冷着,不敢逗留太久,买了热奶茶往回走。
秀椿街是帝都市老街道,有些小胡同,向芋带着迪迪穿梭着胡同回去。
小孩子都喜欢这些未知的新奇的地方,回到家里还在兴奋。
靳浮白和李侈坐在客厅,正喝着茶,就看见一大一小两个姑娘,被风吹得脸颊粉红,嘻哈笑着从门外进来。
“爸爸,靳伯父!刚才伯母带我去胡同里玩啦,特别有意思,还买了糖葫芦!”迪迪捧着奶茶,一路小跑着进了客厅。
而靳浮白的目光早已经越过迪迪,看向他的妻子。
向芋拿着糖葫芦,对靳浮白笑一笑。
她帮迪迪拆掉围脖,很细心地叮嘱:“迪迪,如果陌生人说,带你去胡同里玩,你不要去,除了伯父伯母和爸爸,谁说带你去,都不要去?”
“为什么呀?他们找不到卖糖葫芦的爷爷吗?”
向芋忽地收敛笑意,很严肃地看着迪迪:“胡同很危险,在你长大之前,只有亲人能带你去,明白吗?”
迪迪一怔:“伯母,会有坏人对不对?”
“对。”
这番母性的对话,落在两个男人耳朵里。
李侈笑着打趣:“嫂子,你现在可很有严母风范啊,什么时候准备要个孩子啊?”
向芋起初只是笑笑,但她表情里的欲言又止,成功让靳浮白愣住。
她计划了这么多天,此刻真的有些得意,也就一脸得逞地看着他:“我早晨验过了,两道杠。”
靳浮白没当过爸爸,也没研究过验孕试纸这种东西。
他还在反映这句话的意思,身旁的李侈已经吐出一连串的恭喜,然后十分有眼色地抱着迪迪跑了,给靳浮白和向芋留下了单独的空间。
跑到门口,还顺手拉走了刚回来、一脸莫名其妙的骆阳。
“哎哎哎,李哥,你拉我去哪啊?”
“拉你去看雪!”
“啊?雪不是早就停了吗”
“跟我走就对了,哪儿这么多废话!”
屋外人声渐远。
向芋故意说:“靳先生,这段时间要辛苦你自己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了,妈妈是不能做的,对孩子不安全。”
靳浮白平时并不是一个情绪起伏很大的男人,他永远优雅又永远从容,向芋很少见他这么兴奋狂喜的时刻。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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