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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芋醉酒的脑子不灵光,一瞪眼睛,眼看着就要反驳。
靳浮白从她身后伸出手,轻轻捂住她的唇,把人往怀里一揽。
他对摄影师和周围的人说:“你们也真会挑人,我家女王也敢套话。你们敢,我不敢,真让她说了什么丢脸的,回头醒酒,我可能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把人打横抱起来,丢下一句,先回去休息了,明天见。
就抱着人大步走了。
看到这儿,李侈嚼着橘子说,妈的,看得我都想再婚了。
向芋窝在靳浮白怀里,盯着电视愣了一会儿,眉心拢起,又复松开。
她扭头问他:“那天晚上怎么回去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醉了。"
“我以为香槟不会醉呢。”
向芋酒量还不错,喝几瓶啤酒都是没什么问题的,可能因为香槟之后又喝了红酒,掺着,那天还真是有点晕。
回忆起来,只能想起她在卧室里醒来,睁眼看见墙上巨大的油画。
那晚其实是温馨的,他们借着酒意做了一场,然后又在半夜,穿好衣服,溜去厨房吃东西。
宾客里有老人和小孩,靳浮白安排得很是妥贴,担心会有人饿,厨房里随时备着吃的。
他们溜进厨房,只开了一盏仿蜡烛造型的夜灯,在昏暗灯光里,热了一份当地特色的炖肉,还有炸鱼薯条。
晚风从半开着的窗口慵懒拂入,炖肉的香味弥漫厨房。
很多新娘在婚前都会严格控制饮食,但向芋没有这个担忧,她用勺子舀起一块羊肉,放进嘴里,舒适地耸肩眯眼。
她很瘦,靳浮白喜欢看她大口吃东西的样子。
他转身出去,找到一包湿纸巾,扯出一张,动作轻柔,帮向芋擦掉嘴角汤渍。
向芋捏了炸鱼薯给他:“你也吃。”
她手里的炸鱼薯是半块,上面留着明显的牙印。
靳浮白也就笑着对她面前的餐盘扬了扬下颌,问她,那么多呢,只舍得给我一半?
向芋不承认自己抠门,脸庞干净,眼神明亮,一本正经地胡诌:“异国他乡的,万一有人想对你图谋不轨呢,这块我替你试过毒了的,放心吃。”
“那我不用等等看,会不会毒发?”
“哎呀不用了。"
向芋还需要用手舀羊肉吃,非常没耐心地把半条鱼薯往靳浮白嘴里塞,“不用等不用等,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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