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爱好,喜欢佛经也喜欢写毛笔字。
家里总有墨汁的味道,也有敬佛的沉香味。
靳浮白知道,向芋这是想念老人了。
于是他说,我陪你去看看他们吧。
向芋有那么一点犹豫,因为她家有个挺传统的规矩,去墓地的小辈需要跪一跪老人。
见她不说话,靳浮白问:“怎么了?我这么拿不出手?”
“
不是,我家里去看老人是要跪的。”
“跪呗。”
靳浮白摸一摸她的肚子,“让老人认个脸,别回头在上面被我外祖母打牌赢了钱,俩老人生气,要把我提前带走。”
向芋笑着打他:“靳浮白,正经点!”
“我不正经吗?”
他本来覆在肚子上的手就向上移,“这才叫,不正经。”
去看向芋爷爷奶奶那天,靳浮白依然是短袖外面敞穿一件衬衫,和向芋十指相扣。
走到墓碑前,把衬衫脱下来,叠了几层,铺好,让向芋跪在上面。
他自己则和向芋并肩,跪在了石板上。
“爷爷奶奶,我来看你们。”
向芋想起从前在老人身边的日子,鼻子泛酸,“我当妈妈了,孩子很乖,有时候晚上念故事给他/
她听,还会有胎动.
”
向芋像所有母亲那样,说起孩子,滔滔不绝。
靳浮白在旁边跪得腿都麻了,他妻子半个字没提他。
他用胳膊肘碰碰向芋:“提提我?”
向芋的所有思维都还在孩子身上,突然被提醒,愣了一会儿,才笑着说:“你急什么?”
她自己都已经嫌累改成坐着了,结果转头看见靳浮白,这人还直挺挺跪着。
“你怎么还跪着呢?不累吗?”
靳浮白下颌指指墓碑:“这不爷爷奶奶看着呢,怕他们对我不满意。”
向芋的预产期在11月份。
临产前几天,赶上降温,小雨淅淅沥沥。
她披着毯子坐在卧室窗口,看水滴顺着房檐滑落。
院门响了一声,她抬眸过去,果然看见靳浮白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从外面走进来。
这人死不正经,并不进来。
他走到檐下收了伞,把伞立在墙边,然后把手从外面伸进来,托起向芋的下颌:“这位太太,接吻吗?”
靳浮白手上沾了些空气里的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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