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此时,笑着将她揽入他怀中,要与她亲近。
满心绝望崩溃下,温蘅拼命推搡捶打着这个可恶的怀抱,皇帝先是吓了一跳,但手却紧揽着不松,由着她这般“暴雨梨花”地发泄了一阵,看她面色发白、气喘不定,将她打横抱起,送到里间榻上。
温蘅以为他要强行苟且之事,她方才那一通发泄,已将全部力气耗尽,身心俱疲,人如死木,咬着牙闭上了双眼。
但预想中沉重的身影却没压|下来,而是身边衾褥微微一沉,似是圣上依着榻边坐下,沉默许久,叹了一声道:“其实朕也没有很差啦”
温蘅睁眼看他,见他坐在榻边,掰着手指道:“也不老也不丑”
温蘅看他还能掰出什么优点来,皇帝却也不掰了,倒不是他觉得自己除了“不老不丑”外一无是处,只因他想了想,同明郎相比,他的所谓优点,也都没什么特别突出、高人一等的,也就大梁天子的身份,比较好使。
曾经沧海难为水,如果她嫁了个平庸的丈夫,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排斥他?如果她的丈夫不是明郎,他又何必与她做这“偷情”勾当,大可设法令她和离、纳她入宫唉怎就喜欢上了明郎的妻子,还不是一时兴起,越是劝说自己放下,就越是爱慕难舍得手之后,不是偿了心愿、了了心事,就可自此丢开,而是食髓知味,尝到了甜头后,更是不能罢手,恨不能天天与她黏在一起,成天泡在蜜罐子里是的她纵是这般冷淡待他,他只要与她在一处,也是满心欢喜,有如泡在蜜罐里一般,若有一日,她能像待明郎那样待他,那会是怎样的情景.
皇帝想得心热,而榻上女子的眉眼,依旧如凝清霜,皇帝又叹了一声,知道她此时心绪极差,再赖着也得不着什么好了,罢罢,来日方长,他柔声道:“夫人给朕颗糖吃吃,朕就走了。"
温蘅不解,躺着不动,又听他道:“夫人不给,那朕自己来取”,说着就一手撑在她枕畔,一手与她相扣,低首吻了下去。
依皇帝之心,原本真是想蜻蜓点水般掠过即走,可一碰上就转了念头,想着这糖得多要些,要久些,但他刚起了这念头,就见温蘅一双眸子蕴着无边愤懑之火,似能将他烧成灰烬,一腔浓情只能被生生逼停,坐直身体,松开了她的手。
除了趁人之危这一条外,朕旁的不好吗?”皇帝沉默许久,静望着榻上的女子问道。
s榻上的女子,似根本不想与他说一个字,不想回答他任何问题,直接阖上了双眼。
皇帝只能自问自答,再一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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