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底线是什么,许多真正的心里话,不敢在母后面前说,许多背后悄悄做的事,也不敢在母后面前提,只在母后面前,一直维持着一个虽然有点娇纵、但十分孝顺乖巧的女儿形象。
心目中孝顺乖巧的女儿,竟然在今夜,让她见到这样骇人的一幕,太后再怎么极力维持平静,也难忍心中震惊,她见女儿迟迟不开口回答,心中的震惊越发如潮蔓延,颤着手指着她道:“温羡说的都是真的?你你真的”
“不!!”容华公主急忙摇头,“不是真的!!
J真相实难启齿,可若不说,母后就会以为温羡说的都是真的,会真以为她主动约温羡来此、
用迷情香催情欢|好,会以为她真与温羡有了肌|肤之亲,会真将她嫁给温羡这个卑贱的无耻之徒的!!
想到此处,容华公主把心一横,憎恨的目光,如刀子般飞快剐过温家兄妹,紧紧抱着太后双膝,仰面道:“母后,女儿要和您单独说”
@紧阖的殿门“吱呀”一声打开,又被沉沉阖上,温蘅与哥哥走至殿外廊下,望见不远处披裹着墨狐毯的父亲,仍靠着廊柱酣睡,一动不动。
温蘅走上前去,将手探入毯内,摸到父亲的手是暖的,略略安心,将微松的墨狐毯,又拢紧了些,身心俱疲地在父亲身边坐下。
原以为只是场寻常宴会,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心情复杂的温蘅,不知道突然翻脸的容华公主,正在里面同太后说什么,她担心公主之言不利于哥哥,担心太后和圣上偏信公主,担心哥哥有事,正微垂着头暗暗忧急时,垂在身畔的手,被哥哥轻轻握住。
“没事的”,哥哥的声音,温柔地像一缕如水的月光。
温蘅抬起双眸,见哥哥握着她的手,在她身边坐下,淡笑着望着她,再一次温柔道:“不会有事的。”
温蘅知道自己这样焦虑,只会让无辜身陷泥潭的哥哥,更加不安,她也想笑一笑,宽慰哥哥,可实在担心到笑不出来,微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听哥哥又轻轻道:“你看我们这样坐在廊栏下,父亲这样靠睡在这里,像不像小时候那一次?
乃“小时候那一次?”心事重重的温蘅,一时没想起来,直到哥哥笑着伸出一指,虚虚地在她双眸处,画了两个圈儿,温蘅才猛地明白过来,紧抿的唇角,也忍不住微微弯起。
那时候她还小,顽皮得很,一日夏夜,父亲携他们在廊下消暑,一边纳凉,一边给哥哥讲学,年幼的她,不耐听“之乎者也”,就坐在一旁,翻看着一本有趣的《珍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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