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谓的永安公主,究竟真是辜鹤卿之女,还是圣上拉起的一张幌子,为能遮住他们那见不得人的丑事,好光明正大地与温蘅亲近?
世人皆颂明君贤主,圣上这虚伪之人,定也顾念着声名,不敢直接纳臣妻为妃,让天下人非议,在史书中留下污名,遂就生造出“辜鹤卿之女”的身份,在明华街除夕夜上演了那样一场好戏,让太后娘娘信以为真,再等上月余,道确实查明为真,就势册封温蘅为永安公主,此后一家人亲近,好方便他与温蘅苟且,这样的猜测,也不是没有可能华阳大长公主越想越是心疼儿子,心疼他有这样的奸|兄|淫|妻,把他的一颗真心,联手摔在地上,踩得粉碎,她望着儿子这些日子以来明显清瘦的身形、眼下的乌青,越发后悔自己之前对他心存怀疑,在他身边布满耳目,还进行种种试探深感愧疚的华阳大长公主,起身将沈湛拉至身边坐下,眸光复杂地深望着儿子,柔声道:“为那样一个女人买醉不值得,以后别再这样了”
晕黄的灯光下,沈湛微垂着眼,没有说话。
今夜之事,应是母亲的手笔,为试他对阿蘅究竟有无情意,灯树倒塌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阿蘅身后人群中母亲的“耳目”,也同样看到了飞奔赶至的陆峥与碧筠。
形势千钧一发,选择也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当他犹豫了一瞬,仍是不敢将希望寄托在旁人身上,不敢拿阿蘅的安危去赌,欲近前救人时,灯树已然倒下,而陆峥,也已护在了阿蘅身前。
救人的不是他,他是一个看着自己妻子身临险境、却僵站着不动的丈夫,当阿蘅侧身朝他看过来的那一刻,愧疚如潮涌上,他甚至不敢对望她的双眼,像是逃一般的,离开了那里,留她与陆峥…陆峥出现的时机,也太巧了些真就只是巧合吗沈湛凝思不语,华阳大长公主看着沉默的儿子,更是心疼,抬手轻|抚着他的鬓发道:“从前是你太年轻,识人不明,只当过往情义,皆喂了狗罢,往后把眼睛擦亮些就是”
沈湛听母亲话中有话,心中一惊,抬眸看向华阳大长公主,"母亲这话何意?”
华阳大长公主轻叹一声,怜爱地望着他道:“母亲都知道了,他们一对奸|夫|淫|妇,不值得你为他们喝坏身体,振作起来,把他们施加给你的伤害和屈辱,十倍百倍地讨还回来!”
沈湛心头震骇,母亲握有此事,如握有攻击阿蘅的致命利器,一旦揭在人前,阿蘅将沦落到何等不堪处境,如今的她,还不仅仅曾是臣妻,她还拥有永安公主的身份,世俗礼法之下,她会被世人的非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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