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去,断了和温蘅的蓄意亲近。
可他在宫中,耐着性子,等了一天又一天,耳听着温蘅与陆峥关系愈近,磨牙了一天又一天,陆峥的伤,一直都没养好,他简直要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在故意装伤、博取温蘅关心了,可从方才这两拍来看,疼是真疼,没装。
皇帝清咳一声,命陆峥在前带路,陆峥将圣上等引至女儿房中,房内照顾小姐的侍女嬷嬷纷纷跪地迎驾,皇帝走至榻边看去,见榻上的小女孩正在昏睡,小脸红烫,嘴唇干裂,瞧着可怜极了。
陆惠妃急问哥哥稚芙病情,陆峥道:“是昨天夜里突然烧起来的,发现后不久,微臣就给她喝了祛热药汤,凌晨的时候,她发了一场汗,烧已退下去不少,只是人还昏昏沉沉,有些低热,需要静养,不能下地走动,微臣遂就自作主张、撤了生辰宴,实不知陛下与娘娘会移驾至此”
皇帝看他又要告罪,摆摆手道:“朕不缺你一顿饭吃”,又问,“孩子无事吧,要是烧还退不下去,朕传太医来看看”
陆峥道:“多谢陛下关心,小孩发热而已,不敢劳御医来看。”
皇帝“哎”了一声,“你这当爹的,可别这么不上心,小孩子身子弱,万一高烧不退,烧成喘症,那就麻烦了。”
陆峥喏喏听训,一旁的温蘅,忽地想起病中的父亲也曾说过,她小时候高烧不退、烧成喘症,大夫说救不得了,急得母亲烧香拜祈、日夜流泪,她好奇地问父亲,后来是如何治好的,患了呆症的父亲,却也迷迷糊糊地说不清楚了,还是不久后哥哥告诉她,是有一妙手回春的游医,恰好经过琴川城,救了她的性命。
这般一想,温蘅望着榻上昏睡的小女孩,心中担忧更甚,她方才听陆峥说稚芙是昨夜烧起来的,不由自责不已,“可是因为昨日下午,我带她在园子里放风筝,让她受了风、着了凉了?"
陆峥忙道:“殿下切勿自责,稚芙从小体质如此,年年都会发烧几次,与殿下无关。”
温蘅仍觉自己脱不了干系,她看着榻上身体难受的稚芙,心里也跟着难受,陆峥看女儿的小脸似又红了些,正要拧挤湿毛巾为她擦拭,手刚探入凉水盆中,就被温蘅制止,“将军手臂有伤,还是让我来吧。”
皇帝看陆峥也是真不客气,就这么缩了手,而后温蘅亲手拧挤了凉毛巾,坐在榻边,仔细擦拭着稚芙的小脸,昏睡中的稚芙似感受到凉意,舒服了一些,轻轻地唤道:“娘亲”
@她这般唤了几次,似因无人应她,着急起来,声音也变得急促不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