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陛下还对楚国夫人存着那心思,一只狗怎么知道呢,也怨不得它‘狗眼看人低’了!”
因觉此事有趣而发笑的陆惠妃,原是轻笑不止,但笑了没一会儿,瞥见哥哥面上淡淡的,也就稍敛了笑意,闲闲地摇着扇子道:“当时陛下藏得够深,可现在,是闹得人尽皆知了,谁能想到,武安侯大费周章娶回京的,竟会是定国公府遗孤呢?!
这可真是冤孽了,若不娶回京,这遗孤还能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这一娶回来,荣华富贵没享多少,命都快没了,这武安侯府对定国公府,也真是够绝的,上一代几乎灭了人家满门,这好不容易跑脱了一个吧,竟叫下一代给娶回来了,好好的安生日子立马没了,又是凶悍婆母,又是君王有意的,搅和半天,身世也暴露出来了,要受天下人指指点点不说,这雪亮刀子还时时悬在头顶,等着要她的命,这武安侯父子两代,隔着阴阳,还能联手赶尽杀绝、斩草除根,真真令人叫绝!”
陆惠妃笑语半晌,身边哥哥却一直一字不语,她笑看了他一眼,继续悠悠道:“楚国夫人腹中的龙裔,现就是她的保命符,孩子若不小心没了,她的命,也就难保了,要她命的人,现将这差使派到我头上来了,可我笨得很,不知道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既有交代又不惹嫌疑、不留痕迹,哥哥你打小就比我聪明,不如帮妹妹我想个主意?
羽陆峥淡道:“你若心中没有主意,特地向太后娘娘求讨恩典,专程回家,说要带稚芙去紫宸宫住上一段时日做什么?
乃陆惠妃掩扇轻笑,一双明眸含笑露在扇外,悠悠地望着陆峥道:“咱们这位怀有龙裔的楚国夫人,现下可是陛下的心尖之人,陛下宝贝她宝贝得紧,平日里都把她藏在御殿里,就是皇后娘娘想见,也得事先派人相邀,偶尔夫人出来走走散心,不是陛下亲自在旁相陪,就是一堆御前宫侍前呼后拥,个个提着十分的精神护卫,一只飞虫也近不了她身的,陛下护她护得这么紧,我又与她没甚交情,若无稚芙相助,如何与她亲近?
刀她看哥哥不说话,又道:“怎么,我想将稚芙带入紫宸宫一事,哥哥不愿?”妙目一转的陆惠妃,唇际浮起谑笑,“哥哥是因为担心楚国夫人会出意外吗?”
陆峥眸光平静地看向妹妹,“我看你是在宫里看戏看多了,看到你哥哥头上了。"
陆惠妃低笑一声,难得地语带撒娇之意,“也怨不得我嘛,先前哥哥那般行事,为了楚国夫人,肩臂伤得连剑都拿不了了,我一个心知内情的,都忍不住要怀疑,哥哥是不是假戏真做,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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