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了,容华公主如来时,悄悄地回了宫,已经过了用午膳的时辰了,母后曾派人来唤她去建章宫用膳,她一早安排下的侍女,说她早早地用膳午憩了,把母后派来的人应付过去了,容华公主知道自己没被发现,暗舒了口气后,心中所想,便全都是在马车上,姑姑对她所说的话了。
想着姑姑的那番话,容华公主连膳食也没心思用,人在飞鸾殿里呆坐了许久,才盥洗更衣,往建章宫去。
她人到了建章宫,也不往里去,就站在殿门边,探着头往里瞧,看母后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摇着拨浪鼓,笑容满面地同正被侍女扶着慢走的温氏说话,心里头更是絮絮乱乱时,忽又听人轻唤了一声“嘉仪~”
是皇兄!
容华公主“唰”地站得笔直,见皇兄边走上前边笑着问她:“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不进去?
乃明明什么都没做,容华公主却觉心中有鬼,结结巴巴道:“小小孩子哭哭啼啼的,我我嫌吵得慌”
不待皇兄再说什么,容华公主即扭身就走,“我我回去休息了。”
皇帝望着妹妹慌慌张张远去的背影,眉头微蹙,负手沉思片刻,踱进殿内,见晗儿在母后怀中待的久了,有些不耐烦了,轻蹬着小手小脚,像是要闹了,可一沾到温蘅的怀抱,立又安静了下来,好似方才要闹的不是他一般,不由看得舒展眉头,面露笑意。
一转眼,晗儿已有半个月大了,生得越发清秀水灵,惹人怜爱,尽管宫里的孩子,大都是乳母嬷嬷喂养照顾,可这半个月里,温蘅尽力亲力亲为、亲自照顾晗儿,晗儿也自是与她这个母亲最亲,原本他担心她刚刚生产,身子吃不消,劝她多多休息,可后来见她照顾晗儿时,眉眼焕光,精神颇佳,也就不说这些无用的劝辞了,只私下里命乳母嬷嬷们,手脚机灵麻利着点,尽量多抢做些事,好让温蘅少操劳些。
皇帝活了二十一年,也是有了晗儿才知道,原来婴儿夜里,是能闹起喝奶好几次的,本来这事他也不会知道,只因按宫规陈例,皇子公主不会养在建章宫,妃嫔们夜里也不会亲自照顾皇子公主,自有乳母嬷嬷轮值喂养,但这些宫规陈例,都为温蘅打破,她在寝殿龙榻边,也设了张婴儿摇床,夜里就让晗儿睡在他们榻旁,但凡晗儿有何动静,便睁眼起身照顾。
这些所谓的宫规陈例,她爱怎么打破就怎么打破,皇帝是由她去的,他唯一担心的是,温蘅夜夜都这般起个三四次,会累到伤身,私下里,他也有悄悄和晗儿“商议”,让晗儿夜里消停些、少吃些,别闹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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