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亦暗思许久,终在今日,问出了口。
陆峥闻问,一一如实答道:“当初微臣接近娘娘,并蓄意散出倾心的流言,确是华阳大长公主授意,以此试探武安侯是真心与娘娘断情,还是在蒙骗她这个母亲,后来微臣一再在令兄面前陈情,也是华阳大长公主觉察到令兄似在暗查旧事,令微臣博取令兄信任,参与暗查,从而从内破坏,使密查诸事失败。
但,华阳大长公主自以为诸事尽在掌握,却不知真正洞若观火的,乃是陛下,微臣起先也自以为博得令兄信任,协助暗查旧事,后来才知,此事应是陛下授意,是陛下故意借范汝之事试微臣忠奸,试出陆家多年来与华阳大长公主的暗联。”
温蘅静望着陆峥道:“我想将军,并没有遵从华阳大长公主之命,真正杀了范汝”
陆峥淡笑着摇头,“虽然微臣那时并不知陛下正试我忠奸,但范汝其人,对定国公府洗冤翻案意义重大,微臣也确实并不想真正杀他,只是想为了应付华阳大长公主,制造一场假死而已,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微臣刚一动手,即被陛下的人拿住,微臣请罪,陛下命微臣戴罪立功,之后那场范汝假死,也算是微臣与令兄联手而为。”
他平静地望着温蘅道:“微臣想,娘娘是想知道,曾为定国公府麾下的陆氏,后又主动秘密投诚武安侯府,为华阳大长公主做事,效命这许多年后,对定国公府之事却又留有余情,如此反复,究竟是何心思?
JJ温蘅停下慢行的脚步,静等着陆峥的答案,陆峥望着身前的女子,淡淡笑道:“其实微臣三四岁的时候,曾见过襁褓中的娘娘一面,还为娘娘哭过呢。”
温蘅讶然,听陆峥继续道:“陆家虽在当初定国公府风雨飘摇之际,秘密投诚效忠华阳大长公主与老武安侯,但却也是定国公府最后的秘密势力。
当时娘娘的母亲为保下娘娘性命,饮下催产药,提前生下娘娘,正是动用陆家之势,秘密送离府中,当时在外接应的,是我父亲,娘娘那时刚出生不久,即被服下晕眩之药,本应不醒人事,但或许是您父母怕这药伤着刚刚出世的您,所用不多,我父亲的车马离定国公府才半条街,您就提前醒来,还轻哭了一声。
当时定国公府附近有何风吹草动都有人盘查,好在我父亲顺带着我做幌恰派上了用场,娘娘您被安静藏起后,微臣假哭了几声,令盘查的人,以为方才那声明显的小孩啼哭,是我这三四岁的小孩发出,才应付了过去。”
温蘅这才知原有这段渊源,惊怔不语,陆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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