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先生?”应隐比她更懵,连自己生病的人设都忘了,质疑的模样非常精神正义:“跟他有什么关系?”
“是商先生吩咐把应小姐您安排在这儿的。”pr怕多说多错,拉开门把手,出门前扬唇一笑:“您如果不想有人打扰的话,按下’免打扰‘就可以。”
“不,我的意思是——”应隐一把按住门,动作激烈,把人小姑娘吓一跳。
“您、您说……”
顾不上云遮雾掩地打哑谜了。应隐豁出去,无比直白地问:“商邵,他有房卡吗?他不会进来吧?”
pr小姑娘愣了一下,终于懂了,噗嗤一笑:“看来您不太了解商先生,他不是那样的人。”她眨眨眼,恢复到了职业笑容中:“晚安,我保证,没有第二个人有这间房的房卡——不管是商先生,还是宋先生。”
应隐看她机敏上道,便问:“你叫什么?”
“庄缇文,叫我Tina或者阿文,都行。”
应隐认真地叫她“缇文”,说:“保护好我。”
庄缇文歪了下脸:“Sure,谁让我是你影迷呢?”
应隐后来才知道,她的这一句拜托至关重要,因为宋时璋确实问前台要过这间房的房卡,是被庄缇文拦下的。也不知道她小小一个公关专员,是怎么有勇气拒绝宋时璋的。
送走了人,满室寂静。应隐踢掉高跟鞋,摘掉沉甸甸的珠宝,最后将束缚已久的晚礼服脱了。也不珍惜,随随便便就堆在地毯上。冲了个澡,她打给管家热线,吩咐他把那条黑色礼裙烘干后送上来。
“好的,应小姐,那么休息室里是否还有您别的私人物品,需要我一并处理的?”管家问。
”对了——”她想起来:“还有一张羊绒披肩,你找一找,帮我扔了……不,等等!……还是帮我一起拿过来。”
楼下宴会一直持续到了很晚。
阮曳还算有良心,中间上来关心了一下应隐。应隐正在泡澡,从浴缸边的答录机里知道是阮曳,无奈起身,束上浴袍去给她开门。
阮曳一张脸红扑扑的,进门后先关心应隐的神色:“姐,你感冒了吗?”
应隐做贼心虚清清嗓子:“扁桃体有点疼。”
浴室里飘来香氛精油的味道,阮曳嗅了嗅,又见应隐颈窝处沁着水珠,问:“你在泡澡呀?”
应隐也不跟她见外,脱了浴袍,重新泡进浴缸里。不愧是奢华酒店的行政套,光一个泡澡的房间就有二十几平,正对海的是一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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