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不像什么董事长、商人,而像是高校的教授,万年的白衣黑裤,腿比讲台高出一截。上课前,会习惯性地折一段粉笔,一手插在西装裤袋里,一边弯腰看一眼教案。写板书时站姿散漫,衬衣下的手臂线条利落结实。
商邵勾了勾唇:“你不是说,你不敢看我么?现在已经超过了五秒。”
应隐如梦初醒,将目光仓促转开,顾左右而言他:“商先生近视么?平常不见你戴眼镜。”
“一点散光,偶尔开会和看书时会戴。”
“明明昨天相亲也戴了。”应隐翻他旧账,不假思索的,像是对他刻意打扮一事有意见。
商邵瞥她一眼,摘下银色眼镜。
修长的食指按下镜腿,他轻描淡写地说:“因为听说那个姑娘不喜欢戴眼镜的男人。”
应隐一怔,“哦”一声,没说别的,转过脸去继续看海,唇角微微向上抿起。
@车子驶过那片著名的帆船港后,沿着海岸线拐了一道弯,驶上一条极为静谧的柏油路。
道路两侧大片大片望不到边际的绿茵地,显然不是市政所能维护到的手笔,因为它们是如此整洁,如此浓翠,每一眼都让人觉得精神新鲜。
沿着柏油路开了五分钟,眼前出现一座白色警卫岗亭,横着停车杆,岗亭旁立一面银色金属立牌,写着:
内部道路,未请勿入。
在停车杆右侧的,则是白色大理石的一面薄墙,墙上挂着简约的锖色铭牌,字迹纤细,一块写着某某大学海洋动物保护所,另一块写着海洋动物繁育基地。
岗亭中的保安穿黑色西服套装,身材高大挺拔如松,耳朵里连着对讲机的耳麦,见车子靠近,鞠下躬来,直到车子驶入。
停车杆自动识别车号,进了门,依然是一望无际的绿茵,远处海面起伏,近处浪卷礁石,偶然有白色沙滩倏然一现,如蚌壳吐珠。
应隐才反应过来,他们现在是行驶在一片断崖平原上。
也许是夷平了半座山。谁知道呢。
如此又开了十五分钟,椰林香风,棕榈阔叶,半天没见一人一车,直到来到第二坐岗亭。
这一次可以看到背后有建筑物,不高,仅两三层,但占地面积很广,白色的外墙被海风侵袭出灰色印记,可见有一些年头。
岗亭后有一片小型停车场,应隐可以看到停了十几部车,但并不是豪车,而是寻常人家所能买得起的轿车或SUV。
但车子却没往岗亭去,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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