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干什么了?!
应隐披头散发地坐在床上,一边回忆,一边缓缓把一缕头发咬进了嘴里。
她依稀仿佛好像.
说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应隐双眼圆睁瞳孔涣散呼吸停止脉搏加快心跳骤停,砰的一声,以死到临头的体征摔倒回了床上。
她是不是说陈又涵了!
门铃响了一下,Anna刷卡进入,边打招呼说:“早上好应小姐,我来啊!”
Anna被她死不瞑目的模样吓到一声尖叫,直到看到应隐一个骨碌翻身下床。
应隐一边套着衣服,一边冷静快速地说:“安娜你好是这样我国内临时有通告需要先走一步谢谢你的款待但我现在立刻马上就要去机场,再晚就来不及了!"
Anna看她身手矫健神志清明口齿清楚,有些迷惑地说:“可是商先生说你病重,让我照顾好你,
还要随时跟他汇报。”
“不要汇报!我很健康!一切都好!”应隐无头苍蝇般在房间里转:“我我我护照呢?你身上有没有带钱?德国的钱叫什么来着?借我一点商先生会还你。”
Anna见她神情凝重一本正经,又想到商邵昨天说要事事以应隐的需求为先,因此只是略微迟疑了一下,便痛快地说:行,那给您安排车子去机场。”
“好的!”应隐一把握住她手热泪盈眶:“你真好,祝你长命百岁,girls help girls!"
Anna,不愧是商宇集团德国办事处信得过的优秀员工,做事踏实,回应及时,行动力极强。两分钟后,她叫的车子已经在楼下等候,并给了应隐一沓现钱:“以备不时之需。”
应隐:“嗯!”
纵使浑身酸痛头晕脚软,她也还是以极利索的速度穿好了衣服。
礼帽戴着,黑色小羊皮手套套着,护照放进大衣口袋,她目光如炬风风火火如特工出勤直至走到房门口,被听了半晌的男人拦住去路。
商邵微微抬眸,顺手将烟捻灭在烟灰缸中,边吁出最后一口,边问:“跑什么?”
刚刚还在大步流星的长腿硬生生刹住,继而换成一小步一小步,缓缓地、心虚地倒退回了房内。
应隐目不转睛地看着商邵,咽了咽口水。
又、又害怕又尴尬!
Anna完全状况外,只被商邵的出现吓了一跳:“邵董!你不是在开会么?怎么回来了?"
“我要不回来,你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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