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
明明能戒的,却不戒,让瘾缠着勾着,时时游走在不满足即将失控的边缘,却又不真的破戒。
不知道他是在锻炼自控力,还是在戏弄自己的欲望。
应隐想起他刚刚时而游离,又时而揉得厉害的手,心脏蓦然发紧。
他说他是擅长延迟满足的人,
一点也不假。
“商先生”应隐迟疑地叫他。
“你爱叫商先生就叫吧,没人叫得比你好听。”商邵不再逼她改口。听多了,客气乖巧恭敬都成了情趣。
应隐压平上翘的唇角,问:“你的车牌也是3,抽烟也是3,3是你的幸运数字?”
“不算。”
“那是为什么?”
“想知道?”商邵的目光居高临下,微眯的时候,有一瞬间让应隐感受到危险的压迫感,但下一秒,他又恢复如初。
“这么深的了解,你是不是该用什么来交换?”他的话语里有一股淡漠的戏谑,但眼神又是带着宠纵的。
“刚刚已经交换过了。”应隐细嫩的手指点他心口:“你深入了解我的身体,我深入了解你。”
这种话也能说出口,应隐脸色急遽升温,但面色却很镇定。
她心里情不自禁给自己欢呼,应隐!你好出息!
商邵指尖抵着太阳穴,似笑非笑的,似在审核这桩交易。
末了,他开口:“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普通话说得很好么?我爷爷在世时,很看重这方面的教育,我们五个兄弟姐妹,从小要背论语,要学史记,看世说新语,学古文观止。我是长子,所以他要求更严,还要我念四书五经,还要我练书法。”
应隐点头,听得认真。
“中国古典智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大学后,我又在剑桥同时修了中国古代哲学方向,不过学来学去,我觉得让我受益匪浅的,其实是两句最朴素的话。”
“哪两句?”
“第一句是,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第二句是常言道,事不过三。”
“吾日三省吾身,事不过三灬”应隐念着,跟他思索。
这确实是十分朴实的两句。
商邵没有深入讲,笑了笑:“不过别人问起,我一般都说因为三是我的生日。”
“生日?几月份的三号?”一种直觉涌上,应隐问:“三月三号?”
商邵哼笑起来:“倒没那么巧。”
“那是几月份?”应隐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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