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应隐依依不舍半天,还拉了《Moda》的中国主编跟她视频,要给她看造型够不够红毯压轴。
人一走,剩余四个女人都瘫着不动了。储安妮两眼放空:“我不得不说,她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搞到这么多高定,确实也是本事。”
她其实是有心事的,既然赵漫漫腆着脸来跪舔了,应隐没道理以后还在她这儿做造型。实力和人脉都天差地别,她没什么可以比的。
“安妮。”应隐叫她一声。
“嗯?”储安妮站起身。察觉到她像是要说正事的神情,她一时间有些拘谨,心里做好了准备。
“星钻之夜和之后的电影节,高定都不会难借了,你要多上点心。”
“你”储安妮怔愣住,语无伦次:“赵漫漫她"
应隐抬眸瞥她,一字一句地说:“我说过了,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第二天,Musel的设计总监,亲自登门。
他正在中国区做市场调研,从上海飞到宁市也就是几个小时,行程不算赶。
储安妮第一次见到他,一时间有些惶恐。他履历漂亮,是从另一个蓝血奢牌的高定坊跳槽到Musel的,当中多多少少也有些派系站队、利益纠纷的影子,但Musel给他的待遇不薄,又为他重开高定线,也算是双向奔赴。
“我听说,Miss应拒绝了很多高定,独独选了我这一条。”他笑笑,“我现在教你这条裙子更有意思的穿法。”
什么有意思的穿法,分明是现想的。但高级时装设计总监的气场如此强大,对自己的作品又如此笃定。他上下看了应隐数眼,指节抵唇沉吟数秒,蹲下身来,毫不怜惜地将裙摆徒手撕开。
在几人的惊呼声中,白色裙子被撕至腿根。
他的手很灵巧,将裙子宽松的腰身揉出几褶,捏出茶花花瓣造型,形成一个不对称侧襟。
“给我一双靴子,长筒,堆褶,但不要太密,尖头,不要防水台,要淡色。”他命令储安妮。
指令如此明确,储安妮立刻给他找到一双。
“OK,”他再度打量,勾勾两指:“请把我带过来的那副青金石耳钉给我。”
那是一副很大的耳钉,有成年人一个拇指指腹那么宽,由青金石打造,蓝得十分纯粹,有雕塑感。
钉上应隐的耳垂,立刻与裙子的纯白、冷淡、圣洁交相呼应。
可是脚上那双靴子却是很不端庄的,很先锋,尤其是在红毯这种人均五厘米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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