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惨淡的灯光下也散发出了如珠如玉的莹润光泽。那里面掩着她情难自禁的咽动。
原来他的唇舌那么厉害,不只是会亲吻嘴唇。
她连耳垂上的痣都招架不住他,被如此慢条斯理地吻弄,湿漉漉的。
颈项上是什么时候盖住了他薄茧的手,下颌又是什么时候被他虎口卡住的,应隐一概不知,只知道脖颈的细腻被他的唇反复流连,连同着那根露出的锁骨。
衬衣的螺钿纽扣散了数颗,领口从她肩头朝一侧滑落。
“商先生”应隐难以自控地叫他,也不知是跪得久了还是如何,她左右支绌的腿、她的身体都发起抖来。
“怎么?”
应隐眼眸湿润可怜:“膝盖疼”
商邵低哑地失笑一声,帮她把衣领拢好。
他的欲潮来得快,去得也迅速,仿佛是受他召唤为他所控。
他在她臀上轻轻拍了一下,神情已经恢复不动如山的那种淡然:“睡觉吧。”
气垫床发出一阵一阵咯吱轻响,是应隐坐了回去。晚上果然降温快,她展开羽绒被子,裹住自己,两颊红红的:“我想借你手机用用,方便么?”
商邵便把手机抛给她。
应隐其实不想应对国内那一堆烂糟事,但今天到底是她生日,她最起码应该跟应帆打声招呼。
接过手机,她先给应帆打了个电话。
应帆看到香港来电,估计以为是诈骗电话,接起来时语气很敷衍,直到应隐叫了她一声:“妈妈。”
“你手机呢?打你电话一直关机。跑香港去玩了?"
应隐老老实实地:“手机被偷了,这个是我朋友的。”
朋友?
商邵饶有兴致地轻瞥了她一下,眸底晦色还没消退。
应隐被他的戏谑弄得呼吸一紧,心不在焉地听应帆絮叨了一阵,报平安道:“知道了,没什么,就是怕你担心。”
她跟妈妈打电话的模样很乖,像个细路妹。
应帆叹了口气:“你还知道我会担心你啊,大生日的在微博上被骂成那样,又找不到你人,别说我,俊仪也急死了。”
应隐怔了一下,“谁骂我?为什么要骂我?”
轮到应帆发怔:“你没看微博啊?”
“还没来得及。”
她现在对登微博有种抗拒感,宁愿玩小号,也不乐意上大号去营业。听应帆一说,她拧起眉,在商邵手机的应用里找到微博,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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